「比熱斯大哥,有事您儘管提,要是沒有您的兩次搭救我早就成死人了,只要有一絲可能都會盡力幫忙的!」
徐小曼生怕再被樓肩膀,不由自主錯了錯身,馬上又覺得這樣有點失禮,趕緊再把身體送上去。摟就摟吧,要是摟一摟就能救一命的話,天天摟都認了。
「有關我的個人問題能不能暫時別向你們上級匯報,或者說一半留一半。我這個人比較怕麻煩,還討厭任何組織,無論好壞都一樣。你要是匯報了他們肯定會讓你儘量說服我加入,你又沒法抗命,那樣很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一想起張柯的胖臉和藏在眼鏡片後面的賊眼,洪濤就覺得離暴露身份不遠了,只要這姑娘把遇到自己的情況詳細提一提,尤其是使用的武器和單兵通訊終端,那個從小就滿身賊心眼的小胖子馬上就會起疑。
真要再把東亞聯盟的人引過來,肯定會比裁決者更加難對付,最主要的是自己不想對他們下殺手,可是那樣一來除了被動還是被動。
「……比熱斯大哥,實際上……聯盟高層已經注意到您了。我知道您不是敵人,可我又不能違反紀律,只能回答得模稜兩可一些,時間還不能太久……另外聯盟特遣隊已經出發了,等他們抵達這裏我就無能為力了。」
對於這個要求徐小曼表現的非常為難,實際上也確實為難,答應了就等於背叛組織,讓周媛知道肯定沒好果子吃。不答應又違背做人的底線,如果連救命恩人也得為了工作讓步,這也太冷酷了,她還沒達到這種敬業程度。
「好姑娘,我能理解……特遣隊能衝破封鎖嗎?」洪濤伸手拍了拍徐小曼的肩膀,對這個姑娘的認可程度又提高了幾分。工作認真負責,做人還能守住底線,非常非常不容易,自己也就別給人家增加難度了。
「嗚嗚嗚……」徐小曼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長輩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懷,可又不肯太過表達出來。無意間做了個扑打翅膀的手勢,嘴裏還發出聲音,把機密給泄露了。
「……從哈密?」洪濤就是無意一提,沒打算得到答案,可是看到徐小曼的模樣又開始不淡定了。
想空降在南疆幾乎是不可能的,降落地點太靠東就得穿越大片濕地沼澤,即便是冬天也不會比徐小曼的下場強多少。
降落地點太靠西,路途是省了,可飛行距離過長飛機受不了,單程一千多公里,這邊既沒機場又沒油料供應,咋回去呢。
「我此行的任務之一就是考察評估南疆的機場狀況,如有可能儘量修復。最好的目標當然是龜茲機場,可惜來晚了。第二目標是白水城機場,它被地震破壞的比較嚴重,目前反抗軍正在組織人手加緊修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擋住裁決者的進攻。」
「為了這座機場反抗軍付出了很大代價,您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戰鬥熱情很高,可是嚴重缺乏武器彈藥,又無法進行熟悉的游擊戰,多一半戰鬥都是冷兵器和熱武器的對抗……非常慘烈!」
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在透露出絕密信息之後徐小曼突然變得有問必答了,把更多屬於絕密的情況陸續講了出來。
「……這他媽是誰制定的計劃,不是拿傘兵的小命當兒戲嗎!」洪濤是越聽越揪心,忍不住出口開罵了。
這就叫關心則亂,聯盟空軍和傘兵部隊真是他獨自建立起來的,甚至手把手帶着訓練,和從小養大的孩子有相同的感情。
那些傘兵本來就要執行很危險的任務,結果連降落地點都不能保證安全就匆匆忙忙派了出來,一旦機場被裁決者佔領,等待傘兵的全會是機槍子彈,死傷幾百人連個泡都冒不出來,白送!
「你笑起來很難看知道不!」可是罵完才發現徐小曼露出了笑容,心裏又是一抽抽。完蛋,上當了,玩了一輩子鷹,居然讓老家賊給啄瞎了眼。
「這是我的上級讓拿給您看的!」徐小曼沒反駁,也沒收斂笑容,伸手入懷掏出個折成菱形的小紙條遞了過來。
「……你是周媛的手下!」洪濤很不想接,更想轉頭就走,但此時接不接真沒啥區別了,只好打開手電看了兩眼,然後就是一臉大便乾燥的表情。
「周部長說讓我自己把握該不該把電文拿給您看,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