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家主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就是得到了毛滿的傳信,否則這艘飛舟之上的修煉者,恐怕都難逃周家的毒手,但是有了毛家的人做支撐,完全是另外一番結局。
聽到毛家家主維護連家,周仂也不敢妄然發怒,如果被毛家記恨上,那可是得不償失。
但是周仂的怒火併不代表就此消失。
「連芸,他們在什麼地方跳的飛舟?」自己的兒子被廢,這股怒火必須要有人承擔,既然周家已經無法在連家身上發泄,那就只能尋找罪魁禍首。
「在飛舟減速準備降落的時候。」連芸沒有任何隱瞞,周家可是涼州城的一流家族,雖然連家崛起了數百年,但是和這種家族相比,差距可是很大的。
「對方是什麼人?」周仂不甘心問道。如果真的是泗水十六國的幾個土著,周家完全不懼,最怕的就是這些人身後有人撐腰。
「楊寧。」連芸道。
「楊寧?」周仂一陣疑惑。
「家主,據說這個楊寧可是泗水十六國那邊,前次封王殿的第一人,更是被封王殿封做劍王,其妖孽程度」
「你說他是劍王?」周仂仿佛找到了有用的信息,轉身盯着自己身後的那位長老。
「據泗水十六國回來的天驕說,是的。」那位長老道。
「劍王?一個泗水十六國的土著,又何德何能稱作劍王?」周仂氣極反笑,接着說道:「通知下去,就說劍王現世,已經來到涼州城。」周仂的臉上露出陰笑。
「家主,這」長老剛要說什麼,卻被周仂阻止。
「懸賞下去,就說如果誰能啥了這個楊寧,我周家願意以一件靈階巔峰的靈器和一套玄階頂峰的功法作為報酬。」周仂說着,眼神之中只有堅定,似乎一定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家主,這恐怕有些」
「我意義已決,不必再議,敢挑戰我周家,就要讓他知道我周家的厲害。」周仂咬牙切齒,那可是自己的兒子,這幾個老傢伙卻吞吞吐吐的,真是不開眼,一幫老頑固。
「周兄,你這樣,恐怕會掀起涼州城的動盪。」毛家家主說道。
「動盪?」周仂疑惑,眼神中卻是一陣陰霾,不過卻只是一閃而逝,看着毛家家主說道:「毛兄,那可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就這樣被人廢了,如果我還不能為我兒子報仇,那豈不是以後人人都想踩我周家一腳?」周仂滿不在乎,卻又呆着上位者的威嚴。
「不行,他們在飛舟減速的時候跳離飛舟,那就說明他們肯定逃到了祁山山脈之中」周仂說着,轉身對着自己身後的一位家族子弟說道:「通知守衛祁山的守衛,只要是祁山之中,有陌生人走出來,立刻通知我。」
「家主,這恐怕會遭來幾大家族的非議」那位先前吞吐的長老想要阻止,可是看到周仂堅定的眼神,話到嘴邊,卻又只說了半句。
「我周仂的兒子被人廢了,而凶獸卻逍遙法外,幾大家族如果要非議,那就找我周仂好了」周仂滿不在乎的說道。
「周兄,你這又是何必?」毛家家主擺了擺手,知道周仂為兒子報仇心切,隨口說了一句。
周仂轉身看着連笙,說道:「連家主,凶獸是坐着你們家的飛舟逃離的,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連笙的臉上一黑,知道周家不會放過連家,不過因為毛家的關係,要命不至於,但是出血現在看來,已經免不了了。
「周兄,城西頭,有幾間鋪子」連笙說着,臉上卻是一陣肉疼。
「好,就這樣吧,那幾間歸我周家了」周仂快刀斬亂麻,完全不給連笙說完的機會,直接獅子大張口,一口氣將城西連家所有的鋪子應下。
聽到這裏,就連毛家家主也是心中一陣感嘆,周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要知道那可是連家最大的幾間鋪子,周仂卻一張口,全部要了過來。
「」連笙感覺心在滴血,城西那可是連家最重要的產業,現在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歸了周家。
「周兄,你」連笙苦澀說着。
「怎麼,連家主還有什麼話要說?」周仂的眼神強勢襲來。
連笙聽到周仂已經有溫怒的意思,急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