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再一次交匯到了煙雲的身上。而煙曦這個時候也相當的驚訝,在這樣的時候,幫極道說話的居然不是天弦,而是這個最不該幫他說話的煙雲?
「什麼意思?」
匹光雖然還是很氣憤,但既然是煙雲講的,他還是先壓住心中的怒火聽他講一講:
「你們要知道,極道是一個能徒手用水滴擊穿鎧甲的人。」
「這又怎麼了?他強和他的叛變有什麼關係?」
匹光再次發問道,而這個時候,煙雲卻將目光投向了天弦:
「我了解你。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你內心有什麼疑問也不會嚴明,因為你害怕再破壞現在的這種團結。但現在既然我開了這個頭,天弦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把自己的想法講出來了。」
煙雲和善的一笑,天弦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的確,在這個時候她很難辦,在冷靜之下她的確有所疑問,因為她害怕因為自己某些地方想不清楚而破壞了現在本就在士氣不高情況下的團結。
但現在,既然有人能夠支持她說出真實的想法,還是在眾人的心中也很值得相信的煙雲,她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如果古逍遙給我們的信息沒有錯的話,極道的這種對於魂力的運用能力將使他的暗殺能力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恐怖程度,在場的所有人,在根本不認識的他的情況下,你們覺得自己有多少的可能躲過這樣的必殺一擊?」
煙雲聽到這裏也是點了點頭,而後繼續補充道:
「如果要延續之前的說法,那就只能說明,他繞開用了一種更麻煩的方法要來殺掉我們。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
「他要將我們逐漸折磨至死?」
煙曦也是跟上了煙雲的思路,其他人也是紛紛點了點頭,但很快,這樣的結論就又會引出全新的問題。
極道要將他們慢慢的折磨至死?
這個時候,就算是匹光也是緊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應該無比的從容才對。獵人在折磨獵物的時候,不可能說是什麼自己都性命難保的情況下還玩的這麼花里胡哨,除非他是一個瘋子,一個心理變態的「刀鋒舞者」,但怎麼想,怎麼不像。:
當時的情況,他是真的有性命之虞的,這點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在折手出現的一瞬間他們就已經出手。至少在當時,所有人看來,他們是真的認為再晚一點以極道這種重傷的程度是真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所以這也正是為什麼,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們會那麼憤怒,那麼震驚了。當你越是關心一個人的時候,這種被背叛的感覺就越是深刻。
他們當時展現而出的殺意,那就是一瞬間的感覺。但對於極道而言,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就算只是一段時間的,他也必須要逃離了,否則真的很危險。
而現在冷靜下來的時候,天弦和煙雲都是有所發現了。
他們似乎陷入了一種思維的誤區。
一般這種臥底,情況都是很危險的。因為要把戲演的真實,他必須真的受到某種傷害,真正獲得那邊的人的信任。在這個世界,臥底的死亡率是很高的,就算最後能夠成功,也可能被那邊的人憤怒反殺,因為他們是修士。
所以一些身居高位的人,不可能去當這些什麼臥底。臥底將他們引入一些埋伏圈內的時候,就已經是「將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他們的實力都不會太強,因為太強的人損失實在太大。
但極道他不是那種可用可丟的無所謂的棋子,在古逍遙的眼中,他是這個世界上魂力掌控力無人能出其右的修士!是一個超級強者!
而那個時候的他們,將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只是為了讓他們深
陷重圍的「臥底」完全照套到了極道的身上。因為他深受重傷。
「身受重傷這事情是極道自己要求的,如果真是一個實力如此高深的臥底,為什麼會自己提出這種會將自己陷入險境的要求?」
「萬一,萬一他就是為此才能夠更好的讓我們陷入陷阱呢?」
「那他就不會要求只讓天弦一個人去了。你要明白,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任何人和極道講過會有其他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