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鑽山甲也這麼說了:「我滴個親爹乖乖,這是什麼雕像?也太像了吧?像是個風乾了的老和尚。」
雲松說道:「因為它就是!」
鑽山甲一怔。
雲松繼續說道:「你要找的第七凶出來了,這地方確實有神家弟子坐化,不過要我猜測應當是先起了亂墳,然後這位師兄才坐化於此地。」
難怪這墳地這麼邪門卻沒有惡鬼厲鬼出現,原來是有高僧坐化於此鎮壓邪魔!
鑽山甲卻連連搖頭。
他說道:「不對不對,這片墳一看就是新墳……」
「新墳?」雲松和趙鐃異口同聲的反問。
趙鐃也搖頭:「不可能,這些墳最少幾十年的時間了,我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鑽山甲說道:「是的,是有幾十年了,確切的說是二十年左右,這個我是行家,我絕對看不錯。」
「相對於古墓老墳來說,二十年不是新墳是什麼?」
「而這座歪廟呢?」他從牆壁里摳出來一些泥土輾了輾又嗅了嗅,「也是二十年左右的時間。」
「老大,這廟起的並不比這片墳晚,要我說,它們差不多是同期的。」
雲松下意識的說道:「它們可以是同期的,一位高僧發現這裏出現了邪墳,然後決定坐化於此以鎮壓邪祟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他很快明白其中道理。
如果高僧來到這地方的時候看到了亂葬墳的風水有問題,而那時候新墳剛葬,最好的辦法是趕緊起墳另葬。
鑽山甲說道:「這就是一片凶地,老大,是和尚先坐化在此地,又有人在此地起了新墳,他們是故意製造七凶地。」
「什麼仇什麼恨?」趙鐃搖頭,「葬於七凶地的人,家裏後人應當下場很慘吧?」
鑽山甲點頭道:「對,但這裏可不止是七凶地,簡直就是人為的修建出了一片大絕地!」
他回首指向來時從墳墓一旁走的路:「你看這墳地有路,這不是尋常的路,叫砍膀路!」
「在我們地葬風水上,墳東邊若有路,則距離要麼近要麼遠,不能不近不遠,否則這就是砍膀路中的左砍膀,長房必先死,丟妻拋兒。」
「西邊如果有路就叫右砍膀,偏房必死人,而且是暴死這叫白虎帶索刑克家人,主官非橫禍,少兒夭亡!」
趙鐃立馬說道:「這兩邊都有路,按你說的就是兩條砍膀路。」
鑽山甲說道:「不只是砍膀路,這墳地四周四通八達的,這是人為修建起了一條條支路,這是有很大問題的。」
「從方位來說,咱們先看乾方,乾方有路分兩叉會出吊死鬼。原因是一條路為一條繩,兩個叉路為兩匹青麻,名叫搓繩路,所以出吊死鬼,如果路不發叉,家中必出拐子和斷腿之人。」
「再看兌方,兌方有路,兒女滿堂受損,這叫短劍路……」
「這麼多講究?」趙鐃狐疑,「你不是在瞎說吧?」
鑽山甲說的雖然認真,可是根據他所言,這片墳地的風水就有些過於兇殘,讓人難以置信。
遭到質疑,鑽山甲很不滿,說道:「我當然不是瞎說,這都是有祖傳歌謠的,比如兌方短劍人口傷,劍劍滴血見紅光,兒子必然外鄉死,兌女母見淚汪汪。」
「還有巽方有路通正東,少年男子冷清清,不是早死便無妻,一生辛苦百事空!」
他又指向四方點了點,然後無可奈何的搖頭:「絕地,當真是絕地!不知道是什麼人被埋在這地方,如果他們是同族,這是要全族滅絕呀!」
聽到這話雲松心裏一動。
全族滅絕?
他心裏依稀有了個猜測,說道:「這裏墳地風水雖然很差,但倒是沒有出什麼厲害鬼物,倒是不必擔憂,走,咱們回村,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翻山回村,他直接去找蒲老實。
蒲老實正在家裏安排村里婆娘揉面,準備晚上給一行人蒸包子。
看到雲松到來他樂呵呵的笑道:「真人,村里今晚給好漢們包大包子吃,正好出了鮮韭菜,這時候的韭菜加上雞蛋包着吃可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