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見自己人,而鬼祟見了他就會害怕。
血脈壓制性的害怕。
換了新馬甲雲松大為高興,他便沒急着去看那五枚銀錢,而是先打開反魂箱吃着九歿蟲開始給白僵提升修為。
白僵之後是綠僵。
雲松幾乎吃掉了剩下的所有九歿蟲,然後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綠了……
全身的短毛變成了綠色!
這時候就更能看出無常帽的厲害了,要不是有這個帽子那他以後一旦變成綠僵,對手就可以問他一句:你頭頂怎麼那麼綠?
有無常帽遮住腦袋瓜子,他好歹可以藏起頭頂的那一抹綠色。
無忌白僵變為無忌綠僵。
雲松變回人身又去查看五枚銀錢。
這五枚銀錢也很有用,一把溫氏溝槽槍、一條子彈帶,另外三個銀錢全是子彈,溝槽槍子彈,每一枚銀錢裏頭是十二發子彈。
雲松不知道什麼叫溝槽槍,他吹了口氣將這把槍給放了出來,然後就樂了:
這不是霰彈槍嗎?
不過這霰彈槍的槍管被鋸短了,它其實是一把短管霰彈槍。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玩意兒比駁殼槍還要有用,近身戰之王,鐵血大噴子!
第二天醒來古城亂了套,城外的駐兵封鎖城門並且進街頭開始檢查行人。
一個消息在街頭巷尾開始傳:
縣長死了。
讓人用重機槍給掃成篩子了!
公孫無鋒來找雲松,說道:「道長,現在滿城的士兵在抓人,你何不跟我們一起出城?」
雲松悠然道:「他們當兵的抓人,與我雲松子有何干係?」
「雲、雲松子?」公孫無鋒聽到這自稱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歪頭偷偷笑。
不過他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很快憋住了笑意:「郎毅白和王有福兩人都死了,是誰幹的還用說嗎?」
「現在士兵在城裏查槍,他們帶着狼狗能聞人身上的槍藥味,你怕是有些麻煩。」
雲松咂了咂嘴。
他沒想到這年頭的軍閥還有軍犬!
昨夜獲得了一把霰彈槍後,他準備放棄駁殼槍來着,直接把槍扔進一口井裏,到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查不到他。
結果沒想到人家牽着軍犬!
這就費勁了!
公孫無鋒說道:「道長,我很佩服您的俠肝義膽,所以不會害你,你與我們一起離開古城吧,現在除非是混入我們隊伍,否則你很難出去。」
這是實話。
可是雲松是有計謀的道士!
他微微一笑說道:「公孫先生過慮了,小道有辦法出城。」
「走馬家密道?」公孫無鋒立馬瞭然,「現在馬家密道已經不是秘密了,你不怕有人在密道口設伏?」
雲松立馬稽首行禮:「恭敬不如從命。」
但他也不甘心,又說道:「小道已經查出馬大猷屍首所在何處,這位隊長愛民如子,也當得起一聲俠肝義膽,小道若是不能給他收屍,那實在是遺憾。」
馬大猷屍身顯然被邪法害過,如果不讓它屍身得自由,那它鬼魂就不能得解脫,永遠都是五感俱失!
公孫無鋒也很是佩服馬大猷,再者他認定馬大猷是要飯朱門的人,想賺朱門一個人情,便問道:
「或許我可以幫你忙,馬大猷的屍首在何處?」
雲松有些蛋疼的說道:「福生無上天尊,小道只知道它被封在了一座八卦井……」
「馬家後院新房!」公孫無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他說道:「我今天剛托人把馬氏心蓮押解回我們黔南,在此之前從她口中得到一些訊息,其中有個消息說的是郎毅白找人在她家後院一口井上修起了一座新房。」
「這口井應該便是八卦井,有人為了掩飾它身份,所以在上頭蓋了房屋。」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動。
心動不如行動,他們聯袂去了馬家。
馬家後院房屋佈局緊張,因為新修葺了一座小房子。
房子地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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