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陸亭舟正想着過兩天,找幾家拳館以『第二化神』前去踢館登門較量,通過實戰,以早日踏入完美柔勁境界。
不想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看着不遠處一家放着鞭炮,還有人在嚷嚷的「秦拳館」。
那大聲宣揚的人,似就是拳館裏的弟子。
似乎在打招牌,準備要去大街上帶着人都宣揚自家拳館有人突破的事情。
「要知道,這天下終究是武人的天下,有武功在身,金錢、美女、地位統統也就都有了。」
「有了武功,不管你以後是去押鏢,還是給人當護衛,亦或者在朝廷謀個差事都不成問題。」
「眾位也知道我秦拳館的秦福師兄,就是因為武功踏入了柔勁層次,才得以被本坊武侯長看重,破例特招入了武侯,披上了官衣。」
……
陸亭舟聽着那武館弟子的宣揚,很是意外:
「原來這秦拳館,竟然是武侯鋪那位秦福出身的武館。」
轉而一想,的確是在卷宗上看到過,本坊武侯秦福,是武侯長石魁從本坊特招進來的高手。
「不錯,這就是秦老二他家的拳館。」
旁邊的劉師兄看着秦家拳館的宣揚,提到了秦福,也為陸亭舟介紹道:
「這武館創始人秦老太爺據傳早年離開過安城,在外面不知道哪個州,學了一身拳術,年過半百之後,回到了安城開枝散葉,創立了秦家拳。」
「秦老太爺作古之後,留下了一個兒子,名叫秦徳,就是如今的拳館館主,而他年過半百,卻一直沒有子嗣,於是便收了一個又一個徒弟做乾兒子,都跟着他姓秦……」
「咱鋪子裏那位,就是因為練武天賦好,早些年煉成了剛勁之後,就被秦徳收為了義子,再過了五六年,他又煉成了柔勁,那時秦徳都高興壞了,認為自己終於後繼有人。」
「再後來,秦老二機緣巧合跟石老大也認識了,竟然直接被他招進了武侯鋪,經此以後,秦家拳館更是有了都有了靠山,與其他武館爭奪拜師之人的時候,再也沒有吃過虧……」
陸亭舟聽明白了。
簡單來說,這拳館就是官商勾結的典範,借着秦福的武侯身份,在懷遠坊內一路暢通無阻,在爭奪學生的時候,沒有其他武館能競爭過他們。
這可不正好是他要的踢館對象。
春香樓之後,石魁一夥的秦福,本就跟他不對付了,甚至這幫人可能還在預謀着害他。
不踢這種拳館,踢什麼?
既能打壓秦福這樣的敵對勢力,還能快速增長自己的武功,簡直是一石二鳥。
劉師兄看着陸亭舟望着敲鑼打鼓往大街上宣揚去的秦家拳眾人,道:
「你要是不擺明了和石老大對着幹,咱們哥倆也大可以在這坊里給一些商鋪當靠山,那孝敬咱哥倆的白花花銀子,說來就來了。」
他長吁短嘆。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
陸亭舟想到了自己來到懷遠坊的住處問題還需要解決。
武侯鋪人多眼雜,又是衙門性質的地方,住在武侯鋪太不方便了。
「不知道師兄在本坊認不認識租賣庭院的這類人,我還是得有一個自己的住處。」
劉師兄一聽,道:「這種人雖然我不太熟,但咱武侯畢竟是管着懷遠坊一畝三分地的大人,你回武侯鋪等着,我找個人去幫你問問,今天就能夠有消息。」
雖然今天陸亭舟的所作所為,還跟石老大對着幹,但畢竟是他出身同門的師弟,找房子這種小事情,既然陸亭舟開口,他隨手就能幫着辦了,沒理由不落個人情不是。
「那就多謝師兄。」
「你回武侯鋪等消息就是。」
說罷,劉師兄背着手慢悠悠的不知道晃蕩去什麼地方找人去了。
陸亭舟再看了一眼秦家拳館的招牌,暗道:
「今天先把住的地方解決了再說。」
要租或者買房,勢必需要一筆不小的開銷,而在大理寺的時候,大理寺只管吃住,是沒有糧餉的。
平時陸亭舟買賣字畫的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