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州低聲呵斥道:「你真是糊塗,被告是無辜女子,哪裏經得起你們這等重手!」
縣令還沒有回話。
周舍捂住嘴從地上爬起來含混道:「誰扔的銀子,混蛋,別讓我找到你!」
他着還把銀子揣到了懷裏,這廝是窮瘋了。
「哎!你們怎麼不打了,趕快打啊!」
行刑的衙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打不打不是他了算的。
陳廉上去就把周舍的下巴卸了下來,然後把他頂在柱子上讓他不能動彈!
「大膽!你是何人!」縣令怒道
這是縣衙,一個人隨便對原告襲擊,還有沒有王法了!
許知州卻道:「不用管他,你繼續判你的案子!」
縣令:「可現在這般情形,讓下官如何再判?」
許知州板着臉道:「按律法判,公堂之上,優容婦孺,難道不是古之慣例嗎?那些老夫也不干涉,你放心大膽的去做,朝中不是總地方官員枉法之事頗多嗎?這周舍是華亭富戶,我總要在旁邊仔細看看,才可以免得別人參你時不能替你辯駁呀,是不是?」
呵呵,到底是正五品的大官,這話得讓人挑不出理來。
只要縣令不傻,肯定明白他的意思,還不會讓人他偏向了趙盼兒。
縣令趕緊行禮道:「是是是,多謝州尊提點」
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當下就宣判周舍脊杖三十,還刺配三千里。
連他的房子都判給了宋引章。
宋引章嫁了一回人,得到了一座價值最少千兩豪宅,也不算是虧了。
就算是覺得虧了也得認,畢竟是她自找的。
周浩滿意的點點頭,跟原劇情差不到。
但這子的三顆門牙被他打掉了,保證他以後只憑着白臉是騙不了娘子了。
他轉身離開了,劇情刷到了,這裏人太多見不見趙盼兒都沒有什麼意思。
但陳廉這個機靈鬼,悄悄的向趙盼兒指了指方向。
趙盼兒追了上來。
周浩看着她追上來,便停了下來等着她。
現在雨下的不,周浩手裏打着一個油紙傘。
兩人站在同一個傘下對視了半,眼神都在拉絲了。
周浩手上出現了一張紙巾,伸手過去給趙盼兒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趙盼兒臉上升起一朵紅暈,但她並沒有躲開。
半晌後,趙盼兒才開口道:「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周浩並沒有化妝,穿着一身灰色的勁裝,腰上掛着佩劍。
恢復到了趙盼兒初見他時的樣子。
周浩笑道:「我也有一個大靠山,雖然我不想跟他牽扯太多,但這次通緝還是很麻煩的。」
當然麻煩了,沒那個便宜老爹,他進京都不容易。
這些縣城還好,東京城想要進去只能靠飛了。
現在他還不能駕馭飛劍,騰雲術也用不了。
操控紙人帶着自己的飛進去倒是可以,但那個速度可以參考岳綺羅被紙人帶着飛的樣子。
太慢了,飛躍城牆就是弓箭靶子,最重要的是會被發現。
趙盼兒:「那就好,你身上的傷......」
周浩:「已經完全恢復了,你呢?」
趙盼兒剛要話,孫三娘帶着宋引章和她的丫鬟跑了過來。
孫三娘:「我是誰幫了我們,原來背後大神仙是你啊,顧官人?」
這個女人大大咧咧的似乎已經忘了周浩懟她的時候了。
周浩向着她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看到宋引章眼睛紅紅的,趙盼兒忍不住問道:「她又怎麼了?」
孫三娘:「剛才那些人對她指指點點的,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樂籍,什麼是官妓,以為她是賣身的。」
這是宋引章的心中的痛,她明明是靠技術吃飯,卻有很多人認為她跟那些賣身的ji女一樣。
這也是趙盼兒對自己曾為樂籍耿耿於懷的原因。
趙盼兒:「別聽他們胡!」
孫三娘:「是啊,引章快謝謝我們的救命恩人顧官人!這會多虧了人家!」
當宋引章把目光放到周浩的臉上時,神情一陣恍惚。
她見過不少男人,沒有一人能比得上眼前之人。
那些自認為很帥氣的公子哥,在這個人面前簡直是雲泥之別!
「引章?」孫三娘推了一下宋引章。
宋引章趕緊低頭行了一禮道:「引章謝過顧官人!」
周浩笑道:「不必多禮,適逢其會。」
孫三娘搖搖頭心裏嘆息,她是看出來趙盼兒和眼前這位顧大人是看對眼了。
但宋引章剛才的表現,顯然是看上了顧大人。
到現在眼睛都沒有從人家身上挪開呢。
她覺得這很正常,如果她在年輕幾歲,沒有孩子的話。
一定也會對眼前的男人一見傾心的。
她第一次見到這位顧大饒時候也愣了一下。
她從來沒有講過長得這個俊俏卻不失英武的男子。
這時候周舍被兩名衙役押着走了出來,他手上已經戴上鐐銬。
被打了三十脊杖的周舍竟然還站着走了出來。
這一定是行刑的衙役手下留情了。
他看到站在一起的幾人,頓時眼睛都紅了。
「趙盼兒!」
他甩開身邊的衙役,揮舞着十幾斤重的鐐銬鐵鏈向着趙盼兒砸來。
周浩攬住趙盼兒的纖腰一個轉身閃避開來。
站在一旁的宋引章嚇呆了,而周舍眼看砸不到趙盼兒,雙手掄向了宋引章。
「引章!」孫三娘驚恐喊道。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周浩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