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邙和白蛇從秘境歸來之後,大白和小白依舊在睡夢之中。
「你去將他們兩個叫醒!我進入秘境之中準備儀式!」白蛇從溶洞之中找出了許多早已暗中準備好的材料,顯然是從很早就已經開始準備了只是一直瞞着王邙。
「不過老婆,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早告訴我!」王邙說到這裏的時候,言語間明顯帶了一絲委屈。
「本來準備血祭的變異獸是現成的!」白蛇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着王邙,語氣幽幽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等等,現成的?
王邙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下一刻明白過來的他就立刻打了一個寒戰。
「你不是剛剛還說為了大白小白,即使去死也心甘情願嗎?不會是騙本尊的吧?」白蛇居高臨下垂眸望着王邙,渾身散發出莫名的強大氣場仿佛像是一切的主宰,高傲而又霸道。
白蛇修長的玉頸已經伸了過來,那張以王邙的蛇類來看絕色的臉頰已經近乎與他面對面相貼,那眼中透露出的冷然讓王邙的小心思在她面前仿佛無處遁形。
王邙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感受到白蛇呼吸時如清風拂面的吐息,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當然不是!」
一直以來白蛇表現出來只是倔強冷傲,讓王邙認為所謂自稱的蛇族女王的白蛇只不過是一個略微孩子氣的小可愛。可是現在白蛇所散發出唯我獨尊的氣息讓王邙深深的明白白蛇一直都是那個冷漠而又高高在上的蛇族女王,只不過一直未曾展現在他的面前。
「那還不趕快給本尊去!」白蛇話音剛落,就讓王邙風一般的跑去叫大白和小白。
看的旁邊的雙頭怪蛇是目瞪口呆,隨後反應過來這裏有一隻發威的母老虎也緊隨其後狼狽而逃:「主上,等等我,主上!」
「哼!最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被本尊敲打了應該會收斂一段時日了!」等到王邙逃遠之後看着他那吃癟的樣子白蛇忽然感覺自己內心有一種勝利的小喜悅,輕輕的一哼仿佛揚眉吐氣道。
「嚶?」大白和小白被王邙從睡夢中叫醒感到很不滿,睡眼惺忪的樣子還奶里奶氣的不滿的叫了一聲。
直到這兩個小傢伙看到柳相,然後瞬間就如同石化般僵住了,伴隨着兩聲驚叫,兩個小傢伙像逃命似的躲到了王邙的身後,大聲驚叫的仿佛看到了怪物向着王邙告狀道。
「嚶!!!」
「咱們兩個好像嚇到他們了!」柳相左腦袋對着右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應該早就習慣了嗎?」又腦袋也嘆了一口氣,仿佛早已看淡一般說道。
「好了好了!這是我和你媽咪新收服的同族,他叫柳相!」王邙既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兩個小傢伙緊緊的趴在他尾巴上說什麼也不鬆開的可愛樣子,無奈之下只好就這麼帶着他們前往了秘境之中。
秘境之中靈氣充裕比起現在才剛剛復甦的外界,沒有比它更適合舉行兩個寶的啟靈儀式的地點了。
等到王邙和柳相來到秘境之中,白蛇早已經將一切佈置妥當了。
白蛇選定的地方距離巨石之門不過數百米遠,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上早已被用石塊搭起了一個小型的祭壇。
明明只是用普通的破石頭搭起來的破爛小祭壇,可每個石頭的縫隙連接起來卻像是奇異的圖騰紋路一般,只是看一眼就讓王邙有一種精神被吸入其中的錯覺。
「現在該怎麼做?」王邙將長在自己尾巴上的大白和小白放下來,然後詢問白蛇道。
「你將大白和小白放在祭壇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本尊!」白蛇吩咐完畢仿佛正在閉目調息道。
大白和小白見到了他們的媽咪之後,終於不再像剛才那麼驚慌失措了,被王邙放在祭壇的頂端反而有些新奇的在上面玩鬧起來。
「薩可聶瑞那坨…」白蛇的口中開始念着晦澀難懂的文字,隱約間有一種莫名的旋律。
隨着白蛇口中念念有詞愈發大聲,居然讓周圍的天地好像也隨之而呼應,仿佛在這一刻讓整個天地和祭壇連接到了一起,讓周圍的環境都隨旋律變化而變化着。
而在祭壇中央的大白和小白居然詭異的懸浮了起來,兩個小傢伙都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