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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是一位很厲害的姐姐。說來也巧,這位姐姐還救過父皇呢!」元慶帝遞給小女兒一塊點心。
皎皎接在手中,眼睛晶晶亮:「這位姐姐會武功嗎?都說將門虎子,她有世子哥哥一半厲害嗎?」
「兩人沒比過,不知道誰更厲害些。她天生神力,一隻手就能制伏發瘋的驚馬!對了,她在旻王手下走了五十招,都未曾落敗!」元慶帝這些稱讚都是發自內心的——一個女娃兒,能做到這些,真不簡單!
皎皎瞬間爬牆,換了崇拜的對象:「父皇,請准許女兒出宮。我要去旻王府,跟這位姐姐義結金蘭,讓她教我厲害的武功!」
元慶帝聽了,又是一陣頭痛:「現下還不行,那位姐姐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等她正式認祖歸宗後,你再出宮吧。這段時間,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宮裏,別惹事,知道嗎?」
「父皇,女兒又不是七哥,什麼時候惹過事?」皎皎小公主撒嬌地道。
「我怎麼聽有人背後說我壞話?看來今日我買的紅棗糕,要拿回去自己吃了!」七皇子聲音慵懶,腳步散漫地走進殿中。
「七哥,你今日又買紅棗糕了?七哥真好,知道皎皎喜歡紅棗糕,特地買來送進宮。七哥最好了!」皎皎鬆開元慶帝的手,像只歡快的小雀兒,朝着七皇子撲了過去。
七皇子把包了糕點的油紙包舉得高高的:「是誰剛剛在父皇面前說我愛惹事的?我說父皇怎麼老不待見我呢,原來是你這小東西在他面前上眼藥。真是白疼你了!」
「我沒有!父皇不待見你,不是因為你不長進嗎?這叫愛之深責之切!」皎皎趕緊洗白自己,眼睛盯着油紙包,像一隻看到魚的小奶貓。
「就你會說,小嘴整天叭叭的!」七皇子被她眼神打敗,拽了拽她的小辮子,把油紙包遞給了她。
皎皎小公主拿到糕點,瞬間變臉:「父皇,你看七哥,就會欺負我。把我頭髮都扯痛了!」
「老七,你要是把吃喝玩樂和欺負妹妹的勁頭用在公務上,也不至於窩在戶部混日子!」元慶帝對七皇子橫鼻子豎眼睛——瞧瞧,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一身懶骨頭樣兒,看着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七皇子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兒臣什麼時候混日子了?去年西北和北地的賑災,兒臣不是辦得挺好的嗎?」
「那是你的功勞嗎?那是君成辦事穩重得利,指着你?哼!」元慶帝哼了哼道,「還有,君成被刺,身受重傷,這也叫辦得好?」
「兒臣不是發現中州知府隱瞞旱情的蛛絲馬跡嗎?中州府少死多少人?這難道不是兒臣的功勞?」七皇子據理力爭。
「行了,一點成績就整天掛在嘴上。你倒是多做幾件讓你老子另眼相看的事啊!連你妹妹都知道,你整天招貓撩狗,沒個正事!」元慶帝瞪他一眼,接過小女兒孝敬他的紅棗糕——咦?這味道跟禹安帶進宮的一模一樣。老七什麼時候結識的姓林的小丫頭?
七皇子看向皎皎小公主。小公主吃的兩腮鼓鼓的,像只貪吃的小松鼠。見七哥看過來,小姑娘忙藏起糕點,小聲地道:「不是我說的,是父皇說的!」
元慶帝咽下口中的紅棗糕,問道:「老七,這點心你從何而來?」
「城東買的!」七皇子當然不會說,這糕點是他從宇郡王那個紈絝手中搶來的——怪只怪排隊買糕點的人太多,而宇郡王又恰巧拎着糕點從他身邊走過……
「給你母后送了嗎?」七皇子的生母本是皇后身邊的丫鬟。太子不是皇后第一個兒子,那孩子長到四五歲的時候夭折了。皇后懷第一胎的時候,把身邊的丫鬟開了臉,給夫君做妾。那丫頭肚子爭氣,第二年就產下了七皇子。
戰亂中,那忠心的丫頭,為了救皇后犧牲了。皇后便把七皇子帶在身邊教養,兩人不是母子勝似母子。
七皇子坐直了身子,點頭道:「兒臣先去的坤寧宮。母后說皎皎這丫頭來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