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寧榮二公戰功赫赫,豈能因私被辱了名聲,以後休得再說這種混賬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顯德帝警告着蓉哥兒,「再出這種事,就算你們賈家各房都跟着你胡鬧,朕也要讓你們賈家族長換人。」
「臣下省的。」蓉哥兒點着腦袋,滿臉的『真誠』。「臣下現在就讓人把他們逮回來,絕不再犯。」
「事已畢,去看看你們賈家以全族之力研製的天物吧。」顯德帝心裏還惦記着水泥的事情,將『全族之力』四字咬得極重。他一直就有寧國府的情報,自然知道賈蓉在這事上誇大了些。
蓉哥兒乾笑道:「天物遠在城外莊子,臣下如今居喪在家,不可出府。不如待我賈家在莊上做管事的兩個不肖子弟回來……」
顯德帝哪會與賈蓉討價還價,哼道:「你乃功勳之後,又襲騎都尉。以武官身份論,只需丁憂百日。」
額……蓉哥兒聽了懂了。皇帝不想麻煩,直接給賈蓉找了個武官丁憂百日的藉口。
這個說法也不算藉口!自大燕朝從燕地起兵,北並遼東,西聯蒙古。最初的將士官員源於各地各族,當朝雖以漢人為主,卻又受了女真、蒙人文化影響。以至於大燕開國後丁憂制度靈活多變,不僅廢除了二十七個月的丁憂制度,還分立二十七天,三個月、一年時間不等的居喪制。
加上一些其他方面的考慮,除了部分儒官執意守孝二十七個月外,其他官員大多只執一年丁憂。武將更是只有二十七天或三個月的居喪期,甚至制定出參將以下不准丁憂的規矩。
當然這些規矩只針對在職官員,蓉哥兒有爵無官,不受這些制度影響。不論是按舊禮,還是新規,一年或三年皆可。
賈蓉嘆息着去了孝,也換了便服,只領着來自宮裏的大隊人馬朝城外而去。
待賈蓉他們走遠之後,賈敬才悠悠從淨室里出來,在院子裏大力呼吸。
「可有察覺出異常?」顯德帝的馬車邊跟着個老內監。
老內監瞧向在最前面騎馬領路的賈蓉,回:「寧國府確有些奇怪,偌大的府邸里,竟然只有東邊小院裏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鬟有一絲內氣,其他人全無武力。」
「賈敬不在府中嗎?」顯德帝問道。
「在府中。只是賈敬的氣稀薄地很,怕是這些年玩廢了身子,連那個十三歲的小丫鬟也不如。」老內監回道。
邊上一人突然問道:「老公公可察覺,那丫頭與錦衣衛比如何?」
老內監道:「差遠了。」
問話的人臉色變得難堪起來,顯德帝隔着帘子傳出輕笑道,「或許是寧國府里的高手正好出去了罷。你只要不學着上任欺瞞,朕也不會怪你,」
問話人連忙躬身後退。他可記得那日,旁邊這位老公公突然闖入衙門將指揮使提了出去,第二天就有內監傳命讓他去給指揮使的家人送殉亡津貼。
別看當今面上仁厚,手段可狠着。他經此一嚇,不敢有半點馬虎。
還未到寧國府田莊,顯德帝一行人馬便停了。原是忠順親王下了馬,又請了皇帝下車,看着與官道相接的這條嶄新道路。
「這便是水泥修成的路?」皇帝問身邊人。
有錦衣使道:「回當今,這是此路。」
顯德帝剁了剁腳,路面很硬。
又讓錦衣使拔刀砍了幾下,也只刮出幾條輕微痕跡。前頭的賈蓉見了,只覺得這些傢伙是不是有病?怎麼就和一條路給槓上了。
不能理解。
蓉哥兒極其不嫻熟地騎着馬過來。
大燕國從馬上取得天下,倍崇騎射,朝廷大小官員在京除特例外,皆不可乘車坐轎,一律騎馬。顯德帝見了賈蓉這樣,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滿道:「好歹也是功勳子弟,如今還是爵爺,連馬兒也駕不好。把老祖宗的東西全給丟了,下次見了你還這般,你這爵位也別留着了。」
「臣下其實這馭馬的功夫了得,還懂得多種姿勢。只是居喪在家許久未騎,生疏了。」蓉哥兒辯解着,又道:「莊子就在前方,再走上一段便到了。」
顯德帝不聽他胡謅,騎馬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