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輕浮之氣的小子,就不要說對我們姐妹二人有什麼期待不期待的了。//歡迎來到閱讀//單看你方才那無禮的舉動便使得我心中很是不快,你難道就不怕那明目張胆的觀望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禍端嗎?」嵐霧勾起那迷人的嘴唇對着年輕男子壞笑道,她那雙能夠勾人魂魄的美艷眼眸優雅的閉合着。仿佛能將她此時的心事對着有緣之人講明,更像是在特意吸引着過往之人來此探尋一番,卻單單沒有對那人的怪責似乎在有意戲弄他。
「既然姑娘你都說我是明目張胆的觀望着你們,那就說明我只不過是以欣賞的眼光來看待你們的美,而不是像一些好sè之徒對你們有着污穢的遐想。所以我根本就不必膽戰心驚的怕有人找自己的麻煩,畢竟我生平沒有做什麼虧心的事又何懼三更半夜小鬼來敲門呢!」那年輕男子對着嵐霧猶如談笑風生般的輕輕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不悅反倒是多了幾分玩樂之感。他似乎早已看出了嵐霧有故意為難自己之嫌,所以才會如此處變不驚的對答如流。
「如此一件下流不堪的事情也能讓你說的這麼高尚,我還真是佩服你那面不改sè心不跳的君子偽裝啊!況且在問女兒家姓甚名誰的時候,難道自己不應該先報上名來嗎,如此的唐突可不像所謂的君子作為啊!」本來嵐霧只想和這個年輕男子開一個沒有惡意的玩笑,可誰知他卻如此的強勁在自己連番的咄咄逼人之下。竟然還可以臨危不亂說出這麼有條理的話,如此一來嵐霧的鬥志就徹底被他的這一將所激起了。
「姑娘教訓的是我今ri的確是有些失禮於人前了,在下名為言堇瑟有幸在這煙蘭書院中擔任長老一職。不過卻喜歡終ri里徘徊在山水之間,不願困在這猶如牢籠般令人窒息的地方,可以說是有職位之名卻無掌控之權的無用之人。好了我現在都已將自己的底細說得一清二楚,那請問姑娘你現在能不能向在下透露其芳名呢?」那言堇瑟見狀很是恭敬的向着那嵐霧問道,怪不得這煙蘭書院中無論是誰都與他很是要好呢!面對這個小丫頭的百般刁難都還可以心平氣和,沒有對她發怒可見他的xing子是有多溫煦。
「她叫嵐霧是我的女人,不知你可還有疑問?」在一旁的小隱早就看不下去這二人的相互調侃了,簡直就像是一對剛剛喜結連理的新人在打情罵俏。於是小隱終於在他們二人這沒完沒了的寒暄中爆發了,一把抓過嵐霧的玉臂將她狠狠的攬進了自己的懷中,而後對着那笑臉盈盈的言堇瑟很是霸氣的說道。他這舉動似乎是有意向其宣佈嵐霧的主導權,jing告此人不要打自己女人的注意否則後果可要自負。
「自古以來都是美人配英雄,二位站在一起果然男才女貌,簡直是完美無瑕的天作之合啊!再者說了我這兩袖清風什麼也沒有的人,又怎麼會對如此美麗的姑娘動些歪念呢!我若真的這麼做了才是自取其辱讓人恥笑啊,所以這位仁兄儘管放心我是不會出這種事的!」言堇瑟聽罷立刻堆起了很是誠懇的笑意,讓自己所說出的這一番話更顯得誠意十足。更何況他心裏也的確是這麼想的,有哪個女子會傾心於一個終ri里無所事事,只知四處遊歷玩樂的男人呢!
「雖然嵐霧和小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有誰可以將他們這羈絆一世的情緣斬斷。可二師伯你也並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差啊,只不過是還沒有找到那個對的人罷了!為何要如此的貶低自己要知道你這獨特的氣質,只要走出去就不知會吸引到多少狂蜂浪蝶的追捧。不是沒有女子看的上你而是你根本就不理會她們,與其說沒有好的女子愛慕於你倒不如說是你的眼光太高,尋常人家的女子根本就無法給你留下絲毫的印象。」夢幽遠一邊把玩着手中的深海黑珠,一邊不以為然般的將真相道出。
「真不知道你這個小丫頭是在誇我還是罵我,一會兒說我與在場的各位平分秋sè各有所長。一會又說我眼光甚高平凡的女子入不了我的眼,真不知道你這番話中那句是真心哪句是假意。怪不得人家都說嫁出去的徒兒猶如潑出去的水,你現在心中有了自己的摯愛便將師伯趕了出去。且還膽大的奚落於我還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那感覺就像是琉璃摔得粉碎後又被人狠狠的踩了幾腳,此時用那傷痛yu絕來形容我可是在貼切不過的了。」那言堇瑟捂着胸口擺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說道,只不過眾人卻沒有一個上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