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慰卡爾醫生點什麼,但鄭凱旋不善言辭,不知道該說什麼。
「鄭,你相信吳醫生麼?」過了很久,塞班卡爾問道。
聲音略有些嘶啞,鄭凱旋甚至有一種塞班卡爾聲帶麻痹的錯覺。
「卡爾醫生,我相信吳老師。」鄭凱旋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在我們國家,醫學生要學的診斷學,是吳老師負責編纂的。」
「可他認為我只是糖尿病。」塞班卡爾無法相信的說道,「雖然我也希望我只是血糖升高導致的一系列生理變化,但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卡爾醫生,吳老師已經排除神經結節性改變等等疾病的變化,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等一下化驗回報。」鄭凱旋說道,「吳老師說的對,一種症狀的判斷,我們要從基本疾病入手。而那些罕見病之所以被稱為罕見病,是因為真的很罕見。」
塞班卡爾聽着鄭凱旋用帶着澳大利亞口音的英語說ra一樣的講述觀點,哪怕心情沉重,也露出一絲微笑。
或許吧,希望吳是對的。
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沒聽說過他在什麼領域失敗過。
「鄭,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塞班卡爾開始和鄭凱旋閒聊起來。
等待是那麼的難熬,只有聊聊天才能讓塞班卡爾忘記自己「身染重病」。
不久,房門被推開,吳冕面帶笑容出現在塞班卡爾的面前。
「卡爾,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吳冕問道。
「好消息。」塞班卡爾毫不猶豫的說道。
「經驗性糖皮質激素衝擊治療後腰穿腦脊液中葡糖糖的含量明顯升高,達到了22.64m摸ll。」吳冕說道,「加上之前抽血化驗,糖化血紅蛋白升高,考慮你的病情是由於未確診糖尿病引起的微血管缺血導致,m日上的不對稱強化是一種偶然發現。」
「那壞消息呢?」塞班卡爾來不及高興,忐忑的問道。
「你得了糖尿病,可能未來都要用胰島素維持血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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