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科長,好,好。」韋大寶沒口子的說道。
這是要收自己當徒弟,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師徒的名分,但林道士從師父變成了大師兄,這感覺——倍兒爽!
「咱們國內的醫療就這樣,講究治病救人。」
韋大寶心裏疑惑,難道醫生不都是這樣麼?希波克拉底可是古希臘人來着。
「給你講個事情吧。」吳冕一邊走,一邊悠然說道。
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錯,韋大寶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發現並阻止了一例感染漢坦病毒的患者有關係。
「咱八井子的民風還算是很淳樸的,事情比較少。我估計主要是鄉親們都知道咱這面只能點點消炎藥,有病也不來看。舉個極端點的例子,慕強,你知道這種心態麼?」
「慕強,是對強者有敬畏心麼?」韋大寶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有這麼一對新婚夫婦,愛好騎行。他們結婚的時候騎行去西藏,結果女人掉進山里,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抓住了一個樹枝。」
「男人沒辦法把她救上來,只能眼睜睜等死。」
「後來恰好有巡邏的軍人路過,幫着他們脫險,並送去醫院就行救治。花費1325元,傷愈出院。」
「嘖嘖,要說還得是咱子弟兵。」韋大寶雖然不知道吳冕說這個故事是講什麼道理,但吳科長說話,自己是捧哏、湊趣的一個角色,他心裏明白。
「嗯,話是這麼說。但出院後這對夫妻卻說醫院黑心,本來沒什麼事,卻要花那麼多錢。」
「……」韋大寶壓根就沒想到一千多塊錢也能算多。
不說那些閒得無聊,不用搬磚養活自己去追求人生大自在的年輕人,且說在八井子,一千多塊錢似乎都不算什麼。
要是吃頓飯花一千多,那是奢侈。但這是差點死了,被子弟兵救起來送醫治療。一千多,真心不算多。
「他們嚮往歐美,認為那才是真正的文明。」
這句話韋大寶沒敢接,韋大寶也覺得那面更好。
他隱約有猜測,吳科長歐美留學,本事夠不夠大,在自己這個層面是根本看不出來的。但是他就這麼回來了,還留在八井子,誰知道有沒有什麼過節。
這種一不小心就揭傷疤的事情還是少碰為妙。
「慕強的心態麼,大家都有,但總是要講道理的。很多人不講道理的慕強,那就扯淡了。」吳冕淡淡說道。
「後來這對夫妻去了美國,到了他們嚮往的地界。可剛開始騎行,就被大卡車給撞了。」
「大卡車?」韋大寶眼前血肉橫飛。
「嗯。」吳冕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幽幽說道,「f**用卡車撞人的這一點是傳統。話說,這事兒還真是簡單粗暴,極具震懾力。我很欣賞,很欣賞。」
「……」
「不過這次應該只是意外,送醫治療後,兩口子都活了。」
「那就好,那就好。」韋大寶下意識的說道。
「呵呵。」吳冕冷笑,「然後他們在社交媒體上說,還是美國醫療先進,什麼什麼的。比如說在美國住院一個月,點滴都沒有在國內一天多。」
「吳科長,真的麼?」
「扯淡。」吳冕道,「最基本的醫療常識,重症車禍,臟器被撞的稀巴爛,輸血補液總是要的,怎麼可能一個月只給一瓶500的鹽水。要用腦子去想,別人云亦云。」
「也是哦。」韋大寶覺得吳科長說的有道理,用力點了點頭,「有些人就是願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直到賬單放到面前,兩口子才傻了眼。一百多萬美刀,資本主義,還真是簡單直接粗暴。嘖嘖~」吳冕感慨道。
「後來呢?」
「不知道這兩口子有沒有付清欠款,總之最後灰溜溜的回來,去了浙江省人民醫院進行後期治療。」吳冕笑了,「美帝那面用抗生素的確是不多,但用激素多呀,怎麼就特麼不說。咱們抗擊非典用過大量激素,到現在還在進行傷痕反思。」
「沒辦法,誰讓咱們不強呢。努力唄,沒事。」吳冕很坦然的說道,「這是相面的一種,你知道大概意思
188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