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
「嗯,用完你說的那些個動後之後的確好多了,但今天一早我晨練呢,忽然又來了那麼一下子。」精壯漢子說道。
說完,他湊到韋大寶耳邊說道,「寶哥,你說是不是遇到點啥了。」
「不是是不是,而是肯定是。」韋大寶見精壯漢子「神清語明」,走路也沒事兒,不像是神經系統症狀,只能歸結為偏頭疼。
這玩意還真就麻煩,偏方都不好用,那該怎麼辦?
韋大寶沉吟,猛然想到一件事兒。
「小隋,你去年冬天是不是答應那誰了?」
「啊?」精壯漢子怔了一下,隨後臉色漲紅起來。
「肯定,你攤事兒了!」韋大寶看他臉色變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但精壯漢子沒有承認,他出言嚇唬。
「我這不是手頭緊麼,就答應了。」精壯漢子說起來也有些害怕。
八井子在十幾年前陸陸續續有人養狐狸,那是裘皮大衣的原料,瀋陽那面的皮草商和八井子聯繫很密切,一到日子上門來拉。
至於八井子的鄉親,只要提前殺完扒皮就行。但不需要他們硝制,怎麼皮毛柔順之類的有訣竅,這屬於商業機密。
八井子這面老話有傳說,說是狐狸有精魄,要不然聊齋裏面那麼多狐狸精呢。
一般人可不敢殺狐狸,最開始的養殖戶也都是壯着膽子做這行。隨着後來最大的養殖戶家裏死了人,被嚇的洗手不干,整個上遊行業正經蕭條了一段時間。
後來收購價上漲,能掙錢的買賣肯定有人干。
養殖戶也想明白了,自己只管養,分一部分利潤給人不就行了。怎麼殺、怎麼扒皮,自己不管就是。
甚至老鴰山的香火也有養殖業的功勞,這一點林道士卻是沒想到。
殺狐狸的人也有說法,必須凶!
找個白面書生來,怕是沒殺幾隻就被嚇病了。那種殺法一般人……承受不來。
其實養狐狸或者獵人狩獵,自古就有。再早養狐狸都是劊子手殺,那些人兇悍無比,就算是有個把狐狸精也不敢去招惹他們。
但現在沒有這個職業,養殖戶就胡亂找人。
也可能是殺法太過於慘烈,狐狸的叫聲淒涼,有些養豬、殺豬的人殺完狐狸後總是生病,最後只能高價找不怕死的人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精壯漢子也是為了多掙幾個錢。從那事兒之後,他着實不舒服了幾天。之後開始練習樂器,也是想着忘掉那些個慘叫聲。
韋大寶嘆了口氣,道,「兄弟,你來之前也不說清楚,白遭罪了不是。」
「寶哥……」
「我是無能為力了,你這也是見錢眼開,什麼活都接啊。」韋大寶不高興的說道。
「寶哥兒,別介。」精壯漢子苦惱說道,「我這不是攢點錢娶媳婦麼,現在房價多貴。房子漲價的速度比我攢錢的速度可快多了……」
「別瞎說,咱八井子年輕人只要出去就很少有回來的,新蓋的樓一片一片的,也沒什麼人買,到哪漲價。」韋大寶斥道,「從前你挺實在的,現在怎麼就虛頭巴腦的了呢?」
「……」
「自己去山上燒香吧,這事兒我是沒辦法了。」韋大寶強撐着,總是感覺自己背後陰風陣陣。
只要和狐狸精有聯繫的事兒,他都不想摻和。好好活着不行麼,沒事蹲馬路牙子看姑娘、流口水也行不是。
韋大寶說完,急匆匆的就要進去換衣服上班。可是他沒走動,被精壯漢子直接一把抓住。
「寶哥兒,你幫幫我,求你了。」
「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前幾天天,你就說我有二話麼?你說你有事兒,當哥的我肯定義不容辭。可你這……」韋大寶撓頭,「鬆開我,我上班遲到了。」
「寶哥。」精壯漢子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活不放手。
兩人撕吧了半天,光看韋大寶的肚腩就知道他擰不過精壯漢子。
最後韋大寶也沒轍了,嘆了口氣說道,「小隋,你先鬆開我,要不我帶你找個人去吧。」
「誰?」精壯漢子
147 還是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