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有其他的事情,只不過在船上這幾天好好的休息休息。」陳宇笑道。
「這樣啊,你是做什麼的?」吳思雨問。
「沒什麼固定職業,四海為家。」陳宇微微一笑道。
「真的嗎?」吳思雨帶着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陳宇。
「當然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吧。」陳宇笑了笑道。
「但是前天晚上我可見你和猛哥那群人在桌上對賭。」吳思雨說:「那群人可是我們船上的vip客戶,他們賭得很大,一次要1000萬起步。」
「如果你真的沒有固定的職業,怎麼可能和他們在一起玩牌?」
「我是無固定職業,但是不代表我沒有錢呀。」陳宇微微一笑。
作為一名修法者,他已經把錢當成一串數字了,不說自己的產業,自己父母的產業加起來,怎麼造都造不完的。
更何況他還是一名修法者,他的醫術和能力隨便出去都有人拿着鈔票過來求他,他這種人,需要為錢發愁。
「那你是怎麼賺錢呢?可以教教我嗎?」吳思雨半開玩笑地說。
「我賺錢的方式比較特殊,可能你學不到。」陳宇搖頭道:「而且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道,你也沒有必要刻意去問別人怎麼生活的。」
「好吧,我承認問這個問題不合適。」吳思雨尷尬地笑了笑道:「不過不管怎麼說,認識你都很開心。」
「我也挺幸會的。」陳宇淡淡的一笑。
「我吃得差不多了,你呢?」吳思雨晃着手中的紅酒問道。
「我也吃好了。」陳宇點點頭,他覺得接下來才是緊要進入正題了。
「賬我已經結了,我要去下洗手間。」吳思怡瞥了一眼餐廳的門口,只見幾名大漢,匆匆忙忙地向她這邊走來。
她順勢紮起了自己的包,然後一閃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好吧,每個女人天生的都是戲精,這又着了女人的道了。」陳宇有些無奈地說。
果其不然幾名大漢匆匆忙忙地越過人群,走到了陳宇的身邊,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麼人。
「大哥那女人又跑了。」一名光頭對着一位臉上有着長長刀疤的人說。
「混賬東西,跑得是真快。」刀疤臉惡狠狠地說:「船就這麼大,我就不相信逮不到她。」
「大哥,剛才這小子和她坐在一起,他們兩個不會是一夥的吧?」光頭一臉狐疑地看着陳宇。
「你們是找吳思雨的嗎?」陳宇站起來說。
「沒錯,就是找他的小子,剛才我們看到你和她坐在一起,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夥的?」刀疤惡狠狠地盯着陳宇說。
「如果我說我和她剛剛認識,你們肯定不會相信吧。」陳宇有些無奈地說。
「呵呵,你們兩個剛剛認識就到這麼貴的餐廳來吃東西,你騙誰呢小子。」光頭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我真的和她不熟。」陳宇有些無語地說。
「別他媽廢話,要麼帶我們去找她,要麼她欠我們的錢你還了。」光頭死死地盯着陳宇。
「她欠你們錢?」陳宇微微一愣,他和吳思雨吃的這頓飯並不便宜,至少得八千起步,而且看吳思雨的言談舉止也不像是缺錢的人,他怎麼會欠這群人錢?
「不然我們幾個辛辛苦苦地追他幹什麼?」刀疤冷笑道:「廢話少說,馬上帶我們去找她,不然的話,她欠我們的錢只有讓你來還了。」
「他就在這船上,你們慢慢找吧,我也不奉陪你們了。」陳宇搖搖頭,真的不想理會這幾個人了,他扭頭就要走,但是幾名大漢上前一步把他給攔了下來。
「小子,我們找了她很久了,好不容易在這條船上得到了她的消息,今天的事情不解決,誰也別想離開。」光頭冷笑道。
「我懷疑你們是不是和他一夥的不與玩仙人跳。」陳宇鎖着眉頭,好久不出江湖,這種仙人跳的手段也升級了嗎?
「看來你這個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刀疤冷冷的盯着陳宇,他一揮手:「兄弟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