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溫泉酒店便被警方封鎖。
吃過早飯之後,馬小玲便拉着珍珍說道:「珍珍,現在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呆在這裏。」聽馬小玲這樣一說,珍珍的小臉刷的一下白了起來:「小玲,你去哪裏,我要跟着你。」馬小玲拉着珍珍的雙手說道:「不行啊,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見公司的客戶,不能帶你去的。」
「可是這裏死過人的,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裏。」看着珍珍那可憐的小模樣,馬小玲壞笑道:「這樣吧,珍珍,你害怕,不敢一個人,我幫你找個香港警察保護你」。
「呀,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麼?」高保看見我就過來給天佑一個熊抱。「能打電話給你就說明我沒死。」天佑對高保無語道。「但是我見不到你,就覺得心裏不踏實嘛,你知道今天晚上就要回香港啊,剛才劉sir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快點回去,還把我臭罵了一頓。」高保憤憤不平得說道。「別生氣,和劉海這種人生氣沒用的。」天佑說道,聽他這種老好人說出這種話,劉海的確讓人很討厭。
「我要的資料呢?」天佑聽了高保的話搖了搖頭問道。「都在這呢,20幾家酒店裏發生了很多命案啊,什麼仇殺啦,情殺、槍殺、自殺啦.什麼都有啊,最奇怪的是二十幾宗是同時發生的,死者都是男性,和韓百滔的死法簡直是一模一樣的啊。但是符合你要求的只有一宗,死者是女性叫初春,死了二十幾年了,他的死因比韓百滔還怪呢,脖子上有兩個洞,全身沒有血,就像是被殭屍咬了一樣失血而死,你說怪不怪?」
「那個香港警察,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這時,馬小玲走了過來對天佑說道。
「什麼事,快說。」況天佑心裏想現在找我坐什麼,於是就對着馬小玲問道。
「那張相片你到底要不要啊?」
「當然要拉。」天佑一聽原來是這件事,便急忙回答道。
「那麼幫個忙,今天我有事,你幫我陪陪珍珍,她一個人害怕,」馬小玲指着王珍珍道。而簫劍一聽,原來如此啊……八成珍珍看上了天佑吧。
「不過,我今天還有事要做啊,我要去查案啊。」不過天佑聽到後一臉的為難的說道。
「那剛好,你就帶着珍珍吧,不然照片就不給你了。」馬小玲不等天佑說完就立即說道,毫無商量的口氣。
「好吧!我做的事可是很無聊的!你不嫌氣的話就和我一起吧!」最後還是天佑妥協的說道,畢竟照片還在小玲那裏。
「啊,哦,那…那就麻煩你了。」王珍珍紅着臉不知所措的對天佑說道。
「走吧」說完天佑就和王珍珍一起走了。
看到他們走遠了,簫劍就對着旁邊的馬小玲道:「昨天,你說今天約人談生意,是嗎?」
「是啊,怎麼了?」馬小玲有點疑問的看着簫劍。
「今天沒事,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談生意,順便當你的護花使者。你是知道的嘛,我關心你嘛,怕你被別人佔便宜!簫劍笑了笑伸手摸了下馬小玲的頭髮,「還是直發的好啊,捲髮感覺怪怪的!」
馬小玲臉一紅心裏嘀咕道:「誰,誰,誰要你當我的護花使者了」但是還是同意了。畢竟對簫劍有好感,而且也以前生活了那麼久。接着門口一輛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估計這就是阿ken了。
「你好,我是馬小姐的助手,我姓簫,現在我們走吧」我搶一步在馬小玲前對他說到。
「那麼,馬小姐、簫先生我們走吧」阿en說完就為我們打開車門。
「馬小姐,山本先生在等你,走吧!」阿ken站在簫劍和馬小玲前面前對馬小玲道。
富士山下一片原始森林,旁邊的山坡連着山坡,到處白綠色一片,山坡下圍着天藍色的湖水,天空又分外清明,遠遠看去一片人間仙境。在這樣的美景下,要是有人再把家搬到這兒,依山傍水,那可真是閒雲野鶴,逍遙自在啊。
就在湖對面山坡上有處莊園,莊園裏面是別有洞天,古樸的廟塔,稀有的花草,連綿的日式經典房屋,還有着不少守衛、侍者。
這裏便是三本一夫的住所。
過了一會兒,車開到了一座山腳下,簫劍和小玲、阿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