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和裕掰過儲嬌的頭,冷冷的對上季才的目光,他眉尾一挑,「呦!天皇如此寶貝儲相,說都不讓嗎?」
儲嬌腦袋砸在終和裕肩頭,側臉上滿滿的嫌棄,「恭喜季公子的噁心程度已經登峰造極了。讀爸爸 m.dubaba.cc」
季才展開摺扇搖了搖,謙虛的低下頭,「哪裏哪裏!」
回去的路上,儲嬌忍不住偏頭去看他的側顏,他是從何時變的呢!
她蔫蔫的慫拉個腦袋,最近不知狀況的累,「季家養兵你還敢委以重任,小心養大了老虎反咬你一口。」
終和裕笑,胸腔跟着震顫,「你在關心我嗎?」
「國師怎樣了?」不合時宜的一句話澆滅了終和裕的溫柔和開心。
「孤真想現在殺了他。」可惜,他逃了。
「你要做一代明君,不能任意打殺。你要事事以天蒲的百姓為重。」儲嬌耐着性子勸說,她希望這片土地繁華富強,不枉她來這裏一趟。
終和裕摟住她的脖子,兩人對上視線,「如果沒有你,我爭奪這權利有什麼意義。」
儲嬌眼眸動了動,如鯁在喉,直到終和裕出去她緩緩後仰,舒服的錦被立馬讓她有了困意。
屋裏隱約有腳步聲,儲嬌翻了個身,嘟囔一句,「你怎麼又回來了?」
一聲輕嗤,儲嬌刷的睜開眼睛,驚喜的撲過去,「你沒事?」
南熏不再着白衣,一身黑衣猶如撒旦,俊美尊貴的氣質撲面而來。
南熏坐上床榻,淡漠的抬起眉眼,「還活着,讓儲相失望了!」
陰陽怪氣的語調令儲嬌一愣,隨即她反應過來,「你吃醋了嗎?我在關心你啊!」
「西凌千金一匹的錦被,飯菜更是天皇的水準,儲相日子滋潤的很啊!」南熏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千金的雲錦裏衣,儲相怕是不願意走了吧!」
「帶我走就快點,一會兒他回來了。」儲嬌去拉他的手,卻被他躲過,她的小脾氣說來就來了,叉腰指着南熏的鼻尖。
「本相在這裏更好,就像你說的,我不走了,和裕他溫柔的很,不像你,整天冰着臉。啊!」天旋地轉,儲嬌被掐着脖子躺在塌上,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
「放,放手。」她使勁去掰他得手臂,臉色漲紅。最後一絲呼吸被剝奪的時候,儲嬌大口喘氣,不顧是他給過來的!
南熏臉色蒼白,垂眸看着她,「我以前說過,如果我先走了,一定把你帶上。」
儲嬌嗓子火燒一樣聞言啞着嗓子,「你把終和裕帶走吧!」
大掌再次襲上脖子,儲嬌瑟縮一下,窒息的感覺一點都不好,「跟你走,跟你走。」
風燁然在房頂上放風,不耐煩的敲敲瓦片,「差不多行了,走吧!」
南熏伸出大掌,儲嬌把小手放在她掌心,一個用力把她拉起。
剛跳上房頂,風燁然就坐下了,儲嬌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起來走啊!」
風燁然下巴對着下面努了努,順着視線看去,儲嬌也想坐下了,終瀟和帶着兵候在下面。
「小王爺!」
終瀟和打開摺扇,「是本王請儲相下來還是儲相自己下來?」
儲嬌淺笑嫣然,扯起南熏向遠處的房頂踏去,突然,四周出現無數護衛,個個身手不凡,儲嬌拳頭捏的咯吱響,躍躍欲試,她待的筋骨都鬆了,正好拿她們練練手。
迎面一腳踢出,儲嬌身心都舒暢了,把前面的人當成終和裕,敢關着她,還用鏈子,當她是寵物狗嗎?
護衛飛出老遠,跌落下房頂,儲嬌側頭看到有人拿刀尖對着南熏,眼睛大睜,拽着他的袖子一甩,抬腿踢出。
下面的終瀟和連連鼓掌,朗聲道,「儲相好本事啊!」對着身邊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你怎麼了?連個小護衛都打不過。」嘴上說着,手腳不停,對着不斷圍上來的人攻擊。
南熏眼裏的她英姿颯爽,秀髮隨着旋轉拂在臉上,眼睫輕顫,他不捨得讓她陪他走黃泉路了。
眼神鎖定儲嬌的那一刻,她捏緊拳頭,「融慕你個叛徒。」
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