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你放開,讓我打醒這傻女人,拯救大魏江山。」
見曹苗要對夏侯徽動手,夏侯績哪裏敢鬆手。他一邊告罪,一邊將曹苗往外拖,準備離開。
這時,德陽公主聽到聲音,趕了出來,見司馬師倒在夏侯徽懷中,臉上除了大腳印,還有血,夏侯徽氣得渾身發抖,曹苗則暴跳如雷,掙扎着要衝過來打夏侯徽,也嚇了一跳。
「都給我住手!這是怎麼回事?」
曹苗剛剛還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看到德陽公主,立刻癱在地上,號陶大哭。「公主,她罵我!」一邊說,一邊拖着夏侯績,向德陽公主爬去。夏侯績目瞪口呆,他與曹苗相處數日,還是第一次看到曹苗這副模樣,連忙鬆了手。
曹苗爬到德陽公主身邊,抱着她的腳,哭得上氣不接下報。「公主,她罵我!她罵我是瘋子,還說我撒野。公主,大司馬被司馬懿害成那樣子,我實在氣不過,打了她丈夫幾下,她就罵我……」
在女兒、女婿面前被曹苗抱着腿,德陽公主很尷尬,卻又掙脫不開,只得問夏侯徽道:「媛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侯徽一向聰明伶俐,思路清晰,與人論道說理從不落下風,可是看到曹苗這副模樣,也有些亂了陣腳。一個大男人,說哭說哭,還抱着長輩的腿哭,一副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吃了虧,回家找家長的模樣,這算怎麼回事?更重要的是,那長輩還是我的阿母。
一瞬間,夏侯徽的腦子有點亂。
司馬師倒在地上呻吟,夏侯徽不說話,德陽公主下意識地以為曹苗真的吃了虧,夏侯徽仗勢欺人,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媛容你也真是,你不知道允良身體不好嗎,非要和他鬥氣。」
夏侯徽忍不住叫道:「阿母,他打傷了子元。」
「他打傷子元?」德陽公主看看司馬師,又看看曹苗,真的生氣了。「媛容,你太過份了。子元什麼身手,我能不清楚。允良是個病人,不被他打傷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打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