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未熄。
自從與神族交戰以來,人族與神族之間就戰火未斷,無時無刻不是戰鬥,也無時無刻不是在無所不用其極,用最小的代價去覆滅最多的敵人。
如今戰爭打到了這個地步,其實雙方都已經是在憋着最後一口氣。
到了現在,誰都不能放棄。
死了那麼多的生靈,多少鐵血將士屍骨無存,多少英難豪傑神魄消逝?
那所有的一切,註定了雙方必須是要不死不休。
或許只有一方的消亡,才會令雙方的戰爭停止下來。
正因為雙方都明白這個道理,這一戰才打的異常慘烈。
甚至在走上戰場之前,雙方將士早就已經做好了身死道消的準備,等到大戰過後倖存下來的將士,他們卻是又在迎接着下一場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戰爭。
至於自已到底還能走多遠,連他們自已也不知道。
活着干,死了算。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容他們有任何的退縮,不容他們有任何的遲疑,必須要以最強勢的資態,奮勇殺敵。
現如今能倖存下來的將士,除了要有足夠的運氣之外,還得要有自身過硬的實力。
往往一場大戰下來,數不清的生靈便直接變成了書記文書中的數字,或許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那些專門統計戰場傷亡情況的書記官,他們自已也早就已經麻木不堪,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生靈已經應劫,,,,,,
對於這樣的情況,楊侗早已司空見慣。
常年行走於戰場之上,沒有任何人比楊侗更理解戰場的殘酷。可是在真正的戰場之上,所有的生靈卻又都是身不由已。
當戰爭來臨的時候,任何生靈都沒有選擇的權力。
而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戰場之上苦苦求存,,,,,,
「為什麼拒絕。」
楊侗看着卓君臨,眼眸之間也滿是不解:「按我的想法,當儒子向你提出那樣的條件之時,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在一剎那間凝固起來。
原本,卓君臨是想要將儒子的事情就這麼放過去的,畢竟人族內部人心不齊,總之不是什麼好事兒。可是卓君臨怎麼了也沒有想到,那怕是自已已經不再提及,儒子所做的事情仍然讓楊侗知道了。
儒子的事情,其實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是有心舉薦人才。
可若是往大了說,儒子的所做所為已經超出軍紀所屬,就算是給儒子安上一個擾亂軍心的罪名也絕不為過。
甚至,那怕是直接將儒子給砍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前輩知道了?」
「軍營里的事情,又豈有我不知道的?」楊侗不由一聲苦笑:「想來卓公子應當知道,我本就是軍旅出身,行事自然是謹小慎微。而且卓公子新到軍中,不免多關心了一些,沒想到卻看到儒子的事情。」
「這,,,,,,」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沉,暗叫不好。
楊侗即然能穩坐人族戰神之位多年,必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今楊侗即然已經把話挑明,這中間的意思,卓君臨多少還是能明白一點點的。
這樣的事情,也是任何一個掌權者絕不允許的事情。
「前輩打算如何處理?」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沉,神情卻在一剎那間凝固了起來。雖然與儒子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但畢竟儒子是為了自已才犯了大忌。若是在這個時候自已不管不顧,雖然可以逃脫罪責,可是對於卓君臨來說,自已或許一輩子都會心中難安。
「難道在卓公子的眼中,楊某就這麼點氣量?」楊侗卻是一聲長笑:「雖然楊某並不喜歡儒子的這種作派,但這件事情,楊某卻可以容忍。正如同儒子所說的一樣,只要你願意,楊文君必然會興高采烈的將新營交到你的手上。」
卓君臨不由一愣,神情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異常難看。
這種時候,這種情況,楊侗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言語,又如何能不讓卓君臨心驚?
甚至這時候卓君
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