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一張臉直接黑成了鍋底,目光中滿是錯愕。
怎麼到了現在,反而成了自已不依不饒了?
如今妖族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讓步,按理來說也算是給足了人族面子,不依不饒的是你卓君臨才對,這時候怎麼又有臉來倒打一笆?
臉都不要了嗎?
「不管妖帝前輩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除非狼帝屍骨無存,否則我絕計是不能這般輕易放過他的。」卓君臨嘿嘿怪笑:「若是今日這仇無法相報,那日後就算是將這仇怨強加到狼族後輩的身上,晚輩也在所不惜。」
「這,,,,,,」
妖帝不由愣住了。
這個時候,卓君臨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現在卓君臨竟然還是當着自已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又得是什麼樣的仇怨,才能讓卓君臨對狼帝憎恨至此?
那怕是現在這種大逆不道之言,卓君臨竟然是當着自已的面說出來?
要知道,有些仇怨,一般也絕計不會擺到明面上來說,像卓君臨這般直接如此開口的,妖帝也是第一次遇到,,,,,,
這傢伙,又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又或者說,在卓君臨的眼中,已然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不放在眼中了嗎?
縱然是妖帝,一時之間也不由被卓君臨給唬住了,,,,,,
夜色,很美。
可是對於大雪山的弟子來說,這一切卻又是那樣的淒涼。
因為這裏的一切都已變成了修羅場,不知道有多少的楊氏弟子已經在漫天風雪間化成虛無。又不知道又有多少生靈在這大雪山上應劫,萬千魂魄無歸處,,,,,,
楊文君站在雪峰之上,神情凝重。
望着黑暗中的虛空,楊文君第一次有了失落感。
這也是楊文君自出道以來,第一次受到了的挫折。
在面對狼帝之時,最終若不是妖后親自出手替自已解圍,自已絕對會在狼帝的手中應劫。這也算得上是卓君臨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此時,楊文君只想要在一個最這寧靜的地方,讓自已心中多一些寧靜。
甚至楊文君在這個時候,心中竟已經有了一絲動搖。
「在想什麼?」
低沉的聲音響起,將楊文君直接拉回了現實。
楊文君並沒有回頭,也並沒有說話。
對於這個聲音,楊文君即感覺到了熟悉,卻又感覺無比陌生,自小便被送到了人間守護者成為老閣主的弟子,對於這個父親的印象,楊文君已然覺得有些陌生了。
甚至這麼多年以來,楊文君與楊侗接觸的機會都不多。
在很多時候都只是匆匆一別,彼此連接觸到的機會都不會太多。每次只要一想到這些,那怕是楊文君這樣的女子,心中也都有一種莫名的酸痛。
「父親。」
楊文君終是輕輕開口,目光之中滿是無奈。
有些時候,那怕只是最為簡單的想法,楊文君也根本無法開口。甚至這麼多年以來,楊文君已經不知道自已這位最親近的父親,到底對自已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這聲父親,未免有些太顯生疏了些。」楊侗卻是一聲長嘆:「聽得小時候你這麼叫我之時,總會撲到我的懷中。」
楊文君卻只是訕訕一笑,並未說話。
對於楊侗的調笑,楊文君此時竟是真的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
「很失落?」
楊文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因為在狼帝的手中落敗?」
這回楊文君卻是不由一聲苦笑:「我並
非只是敗在狼帝的手中,如果沒有妖后的插手,只怕我已經真的在狼帝的手中應劫。面對狼帝那樣的強者,真的是我太過大意了。」
「其實你不必失落,依我看來,你能做到那一步已經就很了不起了。年輕一輩之中,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做到那一步。」楊侗一聲長嘆:「狼帝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多少年前就已經是妖族之中最為頂尖的戰力之一。如今更是極限升華,已經步入仙王境,若是仙王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