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不至,人王現在在天宮之中,這世間也唯有老夫,才能來與你說上幾句話。」鬼主輕嘆:「誤走岐路並不可怕,可怕的卻是在岐路之上一意孤行,不知悔改。滅世之戰如果一但爆發,你認為這世間還有你容身之地嗎?與其如此,倒不如現在早做決斷,無論是你想取了為師的首級去天庭邀功,又或是回頭是岸,你總得有個決斷才是。否則,將來的路上,便絕無你容身之地,更無活命之機。」
「放肆。」一名月帝近衛大喝:「老先生,你這言語未免太過無禮了吧。」
月帝眉頭微皺,卻終是沒有說話。
「傳說,滅世之時,天地傾覆,山河倒豎,六道盡滅,生靈不續。」鬼主冷笑:「這等滅世之劫,只有所有生靈聯手其抗才能共渡難關,縱你貴為南天月帝,你能有幾分把握在這樣的大劫之中續存?」
東皇宮。
一名全身沐浴在天火之中的男子立身在戰車之上,望着眼前連綿數萬里的城堡宮牆,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無奈。
若非是別無選擇,妖帝也絕不願與東皇宮正面為敵,更不願招惹東皇宮的主人——東華帝君。
世間數以萬計的族群種類,無不對天庭神族恨之入骨,然而東華帝君卻是一個例外。
對於世間生靈,東華帝君有着無法抹去的功德,尤其是對於妖族一脈,東華帝君更是着再造之恩。
那怕是在修為戰力之上,妖帝並不懼於當世任何一位生靈,卻獨獨不願對上這位天地共尊的神族大德。
只要再進十丈,便已侵入東皇宮的地界。
可是對於這十丈的距離,妖帝卻似是覺得有千萬里之遙。
甚至,更遠。
「妖帝,為何停而不前了。」東皇宮之中傳出一個儒雅的聲音:「如此大張旗鼓的率軍前來,若僅僅只是向本帝示威,也未免太看不起本帝了吧。只要本帝願意,莫說是你這妖族數百萬之眾,便是全世間的頂尖強者在此,本帝也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不敢。」妖帝不由苦笑:「東華帝君對我妖族有無上恩德,妖族豈敢造次。只是此次事關下界所有生靈的生死存亡,在下也不得已而為之。若是天庭之戰爆發,誰也不敢讓戰火蔓延到下界。否則,這世間,便真的要亡於戰火之中。」
「你們如些行事,早已將天帝逼到了絕境,若是天庭之戰爆發,滅世之戰卻是勢在必行。」東華帝君冷笑:「難道你們以為就憑你們的實力,能擋得下天庭的雷霆怒火?不是本帝自視過高,若然真的出手,根本就不需要天庭本部天兵出動,就算是四方大帝,也足以將下界所有戰力全部拖死。真正到了一定的境界,所需要的並非是如此強勢,而是自身的眼光要放得長遠一些。」
「所以,在下不得不來。」妖帝苦笑:「縱
然是死在帝君之手,在下也心甘情願。」
「到了你這等境界,幾乎已經是不死不滅,萬古長存。」東華帝君輕嘆:「只要你們服個軟,投誠到天庭之中,同樣可以保留你們現在的地位與尊號,更可享受榮華富貴,如此不珍惜性命,又是何苦?」
「雖千萬人,吾往矣。」
靈山。
閉目沉寂的佛帝慢慢的睜開了雙眸。
眸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之色,低頭看了看正跪在自已身前的無數佛徒,老佛的眉中卻是多出了一絲苦澀。
「汝等即然入了佛門,自當放下一切虛妄,為何卻還是如些沉不住氣。」佛帝輕嘆:「在靈山修行了這無數歲月,自當可以看破名利,無視虛妄,可是你們又都做了什麼?」
眼前的數百萬佛徒,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人敢開口。
這數千萬年以來,佛帝早已修行到了不喜不怒,不嗔不痴。
可是,現在所有的佛徒都似是聽到了的佛帝的滔天怒火。
「魔尊是何等生靈,那怕是本帝出手,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佛界眸中閃過一絲寒意:「此次魔尊統率魔族肆無忌憚的殺入西界之中,其目地難道還不明確嗎?此時此刻,天帝在天宮被糾纏住,不得脫身。其他三位大帝都遇到了至強者,如果有可能,你們認為本帝會對魔族如此挑釁視而不見嗎?就因為你們的主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