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青衣女子和蟲母並肩而立。
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和蟲母的臉色並不好看。眼下所發生的事情,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蟲母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尤其是在看到妖主的奇怪舉動之後,青衣女子也不由眉頭皺了起來。
以妖主的身份,按理來說是絕不可能對下面的將士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偏偏妖主就那樣做了,而且根本沒有顧慮自已的身份。
此等氣魄,那怕是青衣女子都不由覺得有些不解。
「看來,妖主的確是有大氣魄。」青衣女子一聲輕嘆:「到了妖主這樣的地位,其實最看重的就是自已的身份地位。如今面臨如此局面,妖主卻自降身份向那些將士們行禮,這樣的手段那怕是我都難以做到。」
此時,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閃過一絲古怪神色。
「這手段,的確了得,但這卻未必便是妖主自已的想法。」蟲母一聲長嘆:「這般手段,卻讓我不由想起卓君臨來,這個時候盟軍的所有高層都已經出現,卻唯獨不見卓君臨的出現。你說這些手段,會不會是卓君臨授意?」
「其實這並不用想,因為只有卓君臨現在才能這麼做,也只有卓君臨才能說得通妖主,才能讓妖主心甘情願的這麼做。」
青衣女子眼眸之間閃過一絲古怪神色,甚至神情也變得有些猶豫。
「那卓君臨現在為什麼不出現?」
「或許,他自已還有自已的想法,根本沒有想過現在出現。」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如今卓君臨還留在這裏,無非就是為了藉助這一方小世界的生靈拖住那個存在。如今別人並不清楚,但卓君臨自已心裏卻是非常明白。眼下這種時候,卓君臨心有愧疚,自然是不願意出現在眾將士的面前。」
說話之間,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卻多了一些無奈。
能讓卓君臨這種滾刀肉都自覺愧疚的事情,居然還能說動妖主,這樣的情況青衣女子也實在有些想不到。
「眼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壓力最大的還是卓君臨。」青衣女子一聲長嘆:「或許卓君臨早就知道,這場天地大劫究竟意味着什麼,否則卓君臨也不會用這麼陰損的手段。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情始終都沒有想明白,妖主為什麼願意這麼幫着卓君臨。」
「這,我上那知道去?」
蟲母面色一白,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種事情,蟲母也實在有些猜不透。
畢竟眼下的形勢和發展早已失控,就算是蟲母想要知道也不容易。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如今這種時候,其實連蟲母也不知道眼下的形勢到底是不是卓君臨一手捉成。
「我知道你肯定會這麼說,可是蟲母就不覺得,眼下這一手,看起來有些熟悉嗎?」青衣女子一聲長嘆:「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豈不也正是如此?」
「這,,,,,,」
「蟲母曾經用過的舊招,如今重現再現。」青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蟲母卻說這一切和你沒有任何關糸,你覺得我會相信?卓君臨雖然的確有些手段,但這些事情若是沒有蟲母在背後指點,你覺得卓君臨會想得到這樣的手段?」
「這個,,,,,,,」
蟲母一時之間不由語塞,面對青衣女子的言語,蟲母一時之間卻實在想不出任何的言語來反駁。畢竟這件事情的確有些詭異,以卓君臨如今的年紀,是不應當能想得到這種手段來將事情拖住的。
「其實,卓君臨這麼做到底有沒有用,我們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天地大劫面前,任何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卓君臨雖然用這種方法可以拖住一時,但事實上卻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甚
至從某些方面來說,卓君臨現在所做的一切,最終都只能是一個笑話而已。」
說這句話的時候,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顯然那怕是明知道卓君臨這麼做沒有任何用途,但現在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卻也有些無奈。眼下這種時候,青衣女子或許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應當怎麼去做,更不知道眼下的情況應當如何去處理,才能對卓君臨有所幫助。
甚至現在,那怕
妖主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