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看着姑爺與您好,就高興呀。」指月道。
「當然好啊,無緣無故的能不好?」莊皎皎想。我都賣力討好了,不好還算什麼?
就這麼過一輩子挺好。
然後指月才小聲道:「奴打聽了一下,這益王府的大公子與大娘子也有過孩子,只是沒活成。說是益王爺與王妃很是不滿蘇氏呢,說她不孝,自己不能生,也不許妾室生。」
「我看着,是這趙乾在意蘇氏啊?」莊皎皎道。
「就算是這樣,看在長輩眼裏,還不是一樣。聽說是那趙大公子自己不肯去妾室那,又不是那蘇大娘子不許。」指月道。
這倒是。
這年頭,沒孩子,肯定不會說是男人的問題。
「還有,那端愨公主,說是駙馬之前有個通房懷孕了,被公主打死了。這事太還難聽,就瞞着。如今公主與駙馬極少見面了。」指月道。
莊皎皎嘖嘖幾聲。
端愨公主的駙馬是凌陰侯馬家長子,後來老侯爺過世了,他繼承了爵位。
雖說沒什麼實權,但是人倒是正派。
這一個公主娶得,要絕後。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家裏的事,也與她不相干。
當然了,前提是這破公主不要來惹她啊。
真是叫人厭惡。
回了府里,回到清景園,趙拓先去前面洗漱過,又來了莊皎皎屋裏。
莊皎皎也換了家常的藕色褙子,正在點茶。
「今日端愨公主的話不要在意,她就是個瘋子。」趙拓冷笑一聲:「也虧得官家子嗣實在少。但凡再有一個,她都不能這麼舒服。」
這話就說的十分直白了,顯然瞧不上這趙慎。
「我還以為,她叫着六郎的字,是你們親近。原來是這樣。那我日後便知道了。」莊皎皎一笑。
「大娘子還是別噁心我。她什麼名聲,你沒聽過?你瞧見她看趙乾什麼眼神了?那就是個瘋子。」趙拓一副噁心的不輕的樣子。
莊皎皎驚呆了。
「我是聽過一些,她調戲狀元郎什麼的。我今日也注意她嘀咕益王府大公子,依着六郎意思」
好傢夥,這公主要瘋啊!
她對趙拓說話那態度就很叫人不舒服。
原來對趙乾也是?
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生了個山陰公主的靈魂?
趙拓也是一副吃屎的表情:「之前,她對五哥也算了,不說了,反正以後別理她。」
莊皎皎已經被雷到了。
主要是,這大姐覬覦的都是堂兄弟啊。
除了古埃及,哪裏也沒有堂兄弟姐妹能有關係的。
不過,看着趙拓這樣,她覺得很好笑。
趙拓絕不是個好脾氣,但是面對官家的女兒
嗯。
好吧,他也只能憋着了。
「怎麼大娘子笑的這樣開懷?」趙拓不爽的看莊皎皎。
莊皎皎將剛弄好的茶遞過去:「六郎喝茶。」
趙拓哼了一聲接過來。
「妾身這不是見識少麼,雖然以前聽過這位公主的一些事,但是也沒想到這麼勁爆,一時間震驚了。」莊皎皎柔聲細語解釋。
果然這樣就叫趙拓心裏又被順舒服了。
「都是皇家的事,你不知道也是正常。」趙拓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知道莊皎皎軟和,他就也不在意了。
「郎君說的是,不過可不說這個了,我晌午沒吃多少,好餓。郎君呢?」莊皎皎問。
「嗯,我也餓了,叫擺膳吧。」趙拓道。
很快就擺上膳食。
晚膳的燉豆腐做的極好,炸魚也很好吃。
兩個人也真是餓了,尤其趙拓,他可是一上午騎馬打球的人,能不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