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拓出手,這件事就很容易解決。
賀洪淵還沒能插手進去的時候,隱患就已經被平了。
所以等到那位頗為厲害的郎中被『秘密』接到了賀家的時候,已經完全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
給賀洪淵請脈之後,老郎中摸着山羊鬍子一頓吹。
大概意思就是,郎君是因之前病太久傷了元氣,又加上心中急切,所以一時力不能及。
總之就是說,心理因素。
又開了藥。
賀洪淵急切的想問什麼時候能恢復的時候,老郎中卻說不出,只能委婉的提醒他不要總是想着這件事。
最後賀洪淵沒法子,只能按照老郎中的藥方子繼續吃。
可惜這藥也不過是些溫補的藥,沒什麼切實效果。
老郎中心裏清楚,這位賀大郎已經是
要是去年來,說不得還有得救,如今嘛
那藥用了不止一次,如今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萬幸,聽聞這位賀大郎有了兒子了,不然可就絕後嘍!
他想起前幾日有人來敲打,叫他閉上嘴。雖說不知來人具體是哪裏的,可也知道是惹不起的。
比起一個賀家,自然還是背後的人更可怕了。
郎中也不想惹事嘛。
得了好處就回去就算了。
至於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嗨,人活着還得糊塗,什麼都清楚明白了,還有什麼意思?
他也不虧心,反正這病他是治不好。
賀洪淵不是不懷疑,府中嚴查了的,可惜這種事,他自己都諱莫如深,又怎麼能光明正大的查?
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莊知薇,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莊知薇要真是害他,大可回莊家去了。
也不是不懷疑之前給他開藥的郎中,可惜人家也光明正大,無用功。
自己也不會看病,只能暫時默認了是因為之前病的體虛的緣故,畢竟之前那一場病也確實是時間久了些。
當然着急啊,可着急是無用的。
而最近流言多,莊家也已經聽說了。
莊守業想派人去問問,被孫大娘子攔住了:「你怎麼問?這話怎麼說?」
哦,女婿你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莊守業頓住:「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依我說,這樣沒什麼不好。」孫大娘子淡淡的:「賀家的孫子已經出生了,身體健康,就在二丫頭名下,算她的。」
「可是這畢竟也不是知薇親生啊。」莊守業惆悵。
「那不重要,二丫頭是長進了。官人不必擔憂了,這些事,過段時間自然就沒事了。」孫大娘子道。
她隱約也猜到了一些,再結合前幾日睿王妃見了二丫頭這事
結合起來,也猜了個差不多。
莊守業不知道,她也不想點明了,官人是個膽子小的,沒必要嚇唬他。
隨着時間推移,天氣也越發熱起來,也不知是今年比去年熱些,還是懷孕的人燥的厲害。
反正自打入了五月,莊皎皎就不好過的很。
才是五月頭,夜裏就覺得睡不好。
白天也因為天氣熱,飲食驟減。
齊媽媽急着跟前院張嬤嬤說的時候,其實趙拓已經知道了。
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跟莊皎皎一起用,哪裏還能不知道她吃的少了。
又聽說早上和中午也少,尤其是中午,幾乎就是吃幾口就不肯吃了。
更擔心起來。
張嬤嬤聽了倒是道:「這倒是也正常,畢竟懷孕的人這胃口也是不定,有時候好的過分。有時候卻又不想吃。」
趙拓蹙眉:「那也不能這樣吧?」
「是要想法子,如今大娘子月份大了,不能這樣。我先去看看。」張嬤嬤道。
趙拓多看重王妃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