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想幹嘛?你連乞丐也不放過?」謝允南快嚇哭了,眼眶紅腫得厲害,聲音發顫。「你你別太過分。」
蕭憫彥一臉無奈,他在謝允南眼裏到底是什麼瘋子變態?
「我若就是要過分呢?」可偏偏,蕭憫彥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欺負謝允南,把他嚇哭自己就格外心情愉悅。「你能拿本王如何?」
「你」謝允南真的被蕭憫彥嚇哭了,坐在一旁眼眶紅得厲害。「我給我姐姐告狀。」
「你姐姐現在是南疆的皇后,回不來了,再說了,她不要你了,都是皇后了,還沒有把你接走,這說明什麼?」蕭憫彥挑了挑眉,繼續欺負。
「說明你姐姐聽到了咱們之間的緋聞,已經對你傳宗接代不抱希望了,也不指望你娶媳婦兒了,自然不會要你了。」
蕭憫彥繼續說,句句往謝允南心窩窩上扎。
很顯然,這話真的嚇着謝允南了,眼眶一紅,哇的哭了起來。
蕭憫彥一臉得逞地揚了揚嘴角,起身就走了。
謝允南委屈死了,他就不該聽蕭憫彥忽悠,這個大騙子。
現在他的名聲都被蕭憫彥毀了,找不到媳婦兒,沒法傳宗接代,姐姐也不要他了。
他太可憐了。
聚豐酒樓。
刑房。
血腥氣有些沖鼻,蕭君澤下意識將朝陽護在身後,她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見這些血腥的場面。
朝陽沖蕭君澤搖了搖頭,她沒事的。
「還不肯說?」長孫無邪靠在門上,聲音慵懶。
「蠱也用了,刑也動了,就是不肯說。」
手下搖頭,他們也沒有辦法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留着的必要了,除掉。」長孫無邪眼眸一沉。
「等等。」朝陽蹙眉。「你說他是歸隱山的人?」
長孫無邪點了點頭。
「把他交給我吧。」朝陽跟長孫無邪要人。
「據我所知,毒谷似乎已經不屬于歸隱山管轄,歸隱山的人,你也要管?」長孫無邪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既然同宗,他的命我就不能不管。」朝陽沉聲要人。
「人已經廢了。」長孫無邪看着蕭君澤。「她要,我就要給?」
「你可以不給,但薛京華,朕也有能力讓你再也見不到。」蕭君澤沉聲,替朝陽要人。
長孫無邪冷冷地盯着蕭君澤,兩人無形之中也在劍拔弩張。
朝陽沒有理會兩人無形的戰火,徑直走到刑架前,試探了下那人的鼻息,臉色一沉。「你倆別爭了,人已經死了。」
長孫無邪冷笑。
蕭君澤走到朝陽身邊。「可還有別的辦法?」
朝陽搖了搖頭,回頭看着長孫無邪。「沒有了這個人,暫時問不出是誰帶走了薛京華,那人能在奉天皇城眼皮底下帶走薛京華,可想而知。」
一是那人在奉天的實力不容小覷,另外一點,薛京華對那人來說十分重要。
「我不清楚你對薛京華到底是不是只有恨意,但這個人死了,會影響我們找到薛京華的速度。」朝陽抬手斬斷了那人手腕上的鎖鏈。「既然是歸隱山的人,別太過分。」
「扔去亂葬崗。」長孫無邪蹙眉,臉上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好像薛京華是死是活和他根本沒有關係。
朝陽看了蕭君澤一眼。「我們走。」
出了聚豐酒樓。
朝陽將蕭君澤拉到了角落裏。「那人用的是龜息之法,歸隱山的秘技。」
蕭君澤點了點頭,和朝陽一起跟了上去。
聚豐酒樓。
長孫無邪看了手下一眼,讓暗衛跟上去。
皇城,郊外。
薛京華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
她記得她在長孫無邪的房間,剛醒來就被人打暈了。
身體像是被碾壓過,耳根也開始泛紅。
長孫無邪那個惡魔
「醒了?」黑暗中,一個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薛京華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