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靈心慌的看着倩兒,她倒不是擔心蕭君澤移情別戀,她是擔心倩兒這個小狐媚子
哪個女人不想攀龍附鳳,哪個女人不想飛上枝頭。
萬一倩兒受恩寵之後
慕容靈越發心慌。
看來,連倩兒也留不得了。
京都外,驛站。
朝陽到達驛站的時候,整個驛站已經被重兵團團圍住。
不難看出,護送她的將軍很盡職盡責。
「末將木懷成,前來送朝陽郡主和親。」
馬車外,朝陽的呼吸突然僵住,連視線都在發顫。
木懷成
怎麼會是他來送親。
驚慌的走出馬車,朝陽的視線有些顫抖。「木將軍」
木懷成若是送親,她就絕對不能在奉天境內逃離
否則,木懷成一定會受牽連。
「郡主。」木懷成抬手,接朝陽下馬車。
朝陽手指有些冰涼,發顫的放在木懷成手中。「哥哥為何要親自送我明明,木家不該入這趟渾水。」
「你我同為棋盤之上的棋子,身不由己。」木懷成笑着搖頭。「這般也好,誰送懷臣都不放心,我來,他可安心。」
朝陽無奈的笑了一下。「這般是兩人心有不安。」
她與木懷臣怕是都睡不好了。
「無論有什麼想法,都不要顧及我。」木懷成看着朝陽,深意的說了一句。
他擔心自己的出現會改變朝陽的計劃。
「哥哥,此行,有勞了。」朝陽恭敬作揖,呼吸灼熱。
為了她能逃走,拉木懷成下水。
「今夜,註定不眠,保護好自己。」木懷成趕緊將朝陽扶了起來,壓低聲音開口。「萬事小心。」
今夜,肯定會有殺手想要朝陽死在離開京都的路上。
朝陽點頭,徑直走進驛站。
木家軍送行,整個驛站清空,再無閒雜之人。
可此去路途遙遠,邊關偏關,這一路,是朝陽的生路,也是她的死路。
生死,從踏上這條路開始,就註定未卜。
京都,皇宮,御書房。
「陛下,朝陽郡主已經入住驛站。」暗衛小聲開口。
蕭君澤點了點頭。「挑選的人,靠譜嗎?」
「陛下放心,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蕭君澤點頭,手指下意識在身後握緊。
「陛下,春蘭來了。」阿福走了進來,將春蘭帶進內殿。
「陛下」春蘭緊張的跪在地上,聲音有些發顫。
「朝陽不讓你跟着,也在情理之中。」蕭君澤深意說了一句,走到春蘭面前。「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朕身邊伺候吧。」
「陛下這是朝陽郡主讓我交給您的錦囊。」春蘭顫抖着手指將錦囊放在蕭君澤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春蘭感覺蕭君澤比之前更冷了。
讓人不敢直視。
蕭君澤伸手拿過錦囊,看着上面所繡的圖案,呼吸凝滯。「這是朝陽繡的?」
「是」春蘭點頭。
蕭君澤的手指慢慢摩擦着錦囊上的圖案,猛地抬頭。
「陛下!」
見蕭君澤驚慌的往外沖,阿福和暗衛都追了出去。
「陛下!」
「陛下,要去哪?」木懷臣等在外面,伸手攔住蕭君澤。
「朝陽」蕭君澤聲音有些發顫,抬手用力握着手中的錦囊。「朝陽這錦繡,錦繡你看看,你還記得嗎,還記得」
記得那年,有人用魅繡的繡法給他傳信,讓他提前識破裕親王的詭計,逃過一劫。
木懷臣伸手接過錦囊,心口一緊。
「是朝陽」
蕭君澤將錦囊搶回,聲音有些發顫。「她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她會武功白狸肯定也將魅繡的技法傳給了她,是她那時候開始就是她。」
之前,蕭君澤一直以為當年的魅繡是白狸,可白狸的繡法和朝陽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