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在雲靈石的礦洞中動用靈石?這是嫌自己的命太短了嗎?」
「聽聲音,好像是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能可以肆意任性了?女人就可以不顧他人的性命,在雲靈石的礦脈中動用能量了?」
「該死的,最好別讓我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這麼白痴。老子的雲靈石,馬上就能挖掘出來,她最好祈禱,不要引起雲靈石暴動,把我挖掘的雲靈石搞沒了,不然她就算是死了,老子也不會放過她!」
「這樣的人,真的是夠愚蠢的,怎麼可能在雲靈石礦脈中,動用能量呢?!」
一聲聲不滿的怒罵聲,從這些狂奔着,衝出雲靈石礦脈的修煉者口中響起。
他們的臉上,全部露出憤怒而又不甘的表情。
畢竟,很多人為了自己手中的雲靈石,已經挖掘了很長的時間,甚至不少,都是即將能夠挖掘下來了。
可是眼前,卻出現了這種事情。
在雲靈石礦脈中,最忌諱的就是引起雲靈石暴動。
如果是不小心也就罷了,別的修煉者就算遇到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可如果是故意,像是冬玲這樣的,那就會引起眾怒。
冬玲發狂的地方,正好處於主礦脈中。
一些人瘋狂衝擊出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憤怒不已的冬玲,於是大家也就找到了目標。
瞬間,就有數個人,直接抓着冬玲,衝出了雲靈石的礦脈,然後根本不管這個女人到底什麼身份,也不管她是個女人,直接暴怒的對她發動了攻擊。
毛極丹和塗孫東這個時候,依然守候在雲靈石礦脈的外面。
正常情況下,作為管事,帶着自己負責的試煉新人,來到礦脈後,便可以離開了。
可是他們因為賭注的原因,便決定一直留守在礦洞外面,等待着各自的新人出來,免得對方會幫助各自的新人,進行作弊。
所以,這些人自然就看到,冬玲被一群修煉者,滿臉暴怒的抓出雲靈石礦脈,然後摔在地上,絲毫不顧紳士之度,狂暴的對着冬玲這個女人,進行攻擊起來。
會進入到雲靈石礦脈的修煉者,肯定不是雲道宮的正式弟子,大部分都是參與試煉的新人。
這樣的新人,對於毛極丹和塗孫東這個級別的人而言,其實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所以,哪怕被揍的是個女人,他們也沒有一點要插手的意思。
反而還在旁邊,幸災樂禍起來:
「這些人有意思啊!突然間抓着一個女人,從雲靈石礦脈中衝出來,這是想幹什麼?」
「我估計是這個女人白痴,在雲靈石礦脈中使用了能量,這才引起了這群人的怒火。」
「使用能量?真的假的?那她就是活該了。」
「只是,我為什麼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
「眼熟?你也這麼覺得?我剛才看了一眼,也覺得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
「什麼?咱們倆都感覺到眼熟?那豈不是說,這個女人,可能真的是我們認識的?既然是我們認識的,那說不定就是咱們雲道宮的正式弟子了!」毛極丹的臉上,頓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該死的。這群畜生,哪兒來的膽子,敢對咱們雲道宮正式弟子動手的。」塗孫東的臉上,瞬間露出一絲暴怒的火焰,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你剛才不是還說,她在雲靈石的礦脈中,使用能量,就是找死的行為啊!」聽到塗孫東的話,毛極丹頗有些詫異。
「那不一樣!」塗孫東搖了搖頭。「如果是一般的修煉者,這麼做的話,確實和咱們沒有關係,但問題是,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是咱們雲道宮的正式弟子,咱們又在旁邊看着,不去幫忙,到時候被有心人知道,咱們可就麻煩了。」
「那就去看看?」毛極丹遲疑着,點了點頭,還是選擇同意了塗孫東的提議,一起向着哄鬧的人群走了過去。
「都給我住手!」塗孫東暴怒的呵斥道。
「住你麻痹,這個女人差點讓咱們都死在雲靈石的礦洞中,還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