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芸紅本來就不相信唐宇的陣法水平,只是稍微了解這樣的階段。
現在聽到玄月殺的話,眼前不由一亮。
「唐宇道友,這就有些不夠意思,明明水平那麼高,卻還說自己只是稍微了解一下。你這是擔心,我要請你幫忙嗎?」
水芸紅的臉上,露出鄰家小妹一般俏皮的笑容,看似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但或許只有她自己,這到底是不是玩笑。
唐宇不由的瞪了玄月殺一眼,又看向水芸紅,露出歉意的笑容:
「水長老,我可真不是開玩笑。我才什麼修為,怎麼可能擁有那麼高的陣法水平?」
玄月殺在一旁吐了吐舌頭,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她剛剛只是在一旁覺得唐宇這麼謙虛,有些掉了唐宇的面子,可能會讓人瞧不起。
但是現在聽到唐宇這麼說,她突然醒悟過來,這種事情好像不能隨便暴露出去。
水芸紅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指着浮橋說道:
「這個浮橋有點類似於傳送陣,只有通過它才能找到我們雲河派總部真正的位置。只有我們眼前看到的畫面,其實都是假的,如果飛過去,是永遠也不可能飛到它所在的位置的。」
「竟然是這樣啊!」
唐宇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剛知道一樣。
可實際上唐宇看到這片宮殿建築和那個浮橋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如此,所以才會下意識的向着浮橋飛了過來。
他現在裝模作樣的樣子,真的是有點浮誇了。
水芸紅不由得撇撇嘴,一臉無語。
她如何看不出,唐宇根本就是在裝模作樣。
她也沒有指出來,就讓唐宇想要裝,那就配合他吧!
正所謂,該配合你演出的我……那我就應該配合嘍!
「真是個土包子,連這都沒見過,還說有點陣法水平。」
「少見多怪了,這樣的人,咱們也見了不少。誰讓水長老說他是咱們的恩人,咱們就見諒一點吧!」
後面跟着的雲河派弟子們,可沒有水芸紅這樣的眼力勁兒。
他們還真的以為唐宇什麼都沒有發現,不由得嘲諷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
原本還是滿臉笑容的水芸紅,聽到弟子們的議論,臉上頓時閃過一片比周圍冰山散發出來的寒意,還要恐怖幾百倍的寒意,怒斥道。
所有弟子噤若寒蟬,議論聲戛然而止。
「我不想廢話很多遍,這是我們的恩人,不是你們能夠議論的對象,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雲河派弟子們全部耷拉着腦袋,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水長老,無妨!」
唐宇可不想,跟這些雲河派弟子一般計較,大度道。
「道友實在抱歉,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受委屈了。」
水芸紅無比慚愧的說道。
「這有什麼委屈的,我剛才的樣子確實如同一個土包子似的,沒關係的!」
唐宇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
水芸紅卻更加慚愧,再次誠懇的道歉起來。
水芸紅的道歉,也讓雲河派弟子們,更加的惶恐不安。
「水長老別說了,還是趕緊走吧,我這朋友的情況好像有點嚴重,再不幫她治療,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唐宇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轉移道。
「這一點唐宇道友不用擔心,之前我們雲河派還有弟子,因為被周圍的寒意冰封,足足數十年的時間,才被我們發現,結果還是被我們解凍了。」
說着,水芸紅又將目光看向了唐宇懷中的褚芊,笑了笑:
「看樣子你這朋友被冰封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一天,並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影響,用那件法寶很想要解封她,非常的容易。」
「是的,我妹妹被冰封起來的時間,可能也就只有半天而已。」
褚幽在旁邊滿臉喜色的說道。
「只有半天的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