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林哥哥,似一把利劍剛出鞘,玉樹臨風好男人,你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菜,土豪土豪大土豪,土豪土豪大土豪,路邊的野花不會采,冰雪為肌玉為骨,韌性剛性催化性,曹操馬稷擎天柱……哦啦啦啦啦,我愛你呀,大山裏的姑娘……」(聽着這歌,真的要淚流滿面了啊……)
King還未睜開眼睛,便聽見了某隻女人破鑼般的聲音,好吧,其實某隻女人的聲音還是很悅耳的,前提是,大爺的,能不唱讓人這麼蛋疼的歌麼,King的眉頭緊緊皺起,惱怒地將兩隻耳朵折起來擋住耳廓,準備再眯個回籠覺,然後悲哀地發現,那破聲音依舊不見絲毫減弱,兩隻厚實的爪子狠狠抱住腦袋!這個死女人!
唱就唱吧,就不能挑個合適的時間嗎,昨兒自己可是在玉帶河修煉了一整天,本想今日睡到日上三竿的,不想着死女人大清早就開始唱着破歌,尼瑪,用着精神力唱歌,直接飄進腦子裏,連進耳朵的工序都省了,八嘎,就不能哼一首悠揚的小夜曲嗎,破歌、破歌、破歌………
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吼——」整個宮殿裏蕩漾着某隻暴怒動物的吼聲,久久未散去!
「啊,King,你醒啦!」雨夜不知死活的聲音傳進了King的耳朵里,準確的說,是腦海里。然後King看着某個女人依舊在那裏悠閒地哼着被瘋狂篡改的調子,趴在白色的圖紙上——蠕、動!手下的筆忙碌地畫着圖紙。
只見一團炸起的巨大金色毛球矗立在那裏,血紅色的雙眸狠狠地盯着雨夜的背影,噴灑着白色的鼻息,粗重的喘息聲響在安靜的宮殿裏……
這個死女人,當年唱了一年的林妹妹,倒也好,自己也是很享受的,調子夠新鮮,只是一年啊,一整年啊,爺容易嘛;第二年,換個林姐姐試試,又是這調子,念在你悲慘的際遇,爺忍了;八嘎,第三年林大媽來了;靠,林奶奶,林姥姥,林娃娃……現在好了,林哥哥來也~~那溫柔如水的林妹妹林姐姐也就罷了,那催化性、擎天柱是什麼玩意兒呀,邏輯呢,辭藻呢,文化呢,節操呢,被狗吃了嗎?
聽見識海里King傲嬌的抱怨,幽幽一句「我的很多東西都被你吃了!」便悠揚地飄進了King的腦袋裏。
霎時,無數的紫雷便閃耀着劈向某隻嘴裏,不,還有腦袋裏也在唱歌,趴在桌子上畫圖的怪物。「閉嘴,死女人,本王要睡覺!聽見了沒有!本王要睡覺!」
結果自然是——雨夜毫髮無損!
此時,在巨大無比,堪比足球場的桌上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正趴在巨幅的白色圖紙上畫着各種詭異的圖案,當真是達到了人紙合一的偉大境界!不理會King的咆哮,雨夜手下計算着破葬魂陣最薄弱的地方需要的「炸彈」數量以及威力,心中卻想,King被自己養得真是愈加傲嬌了……
雷電接近雨夜的時候便如雨絲入海,憑空消失不見了。
King劈紅了眼!再劈再劈再再劈,再接再厲,鍥而不捨,本王就不信劈不出來個爆炸頭!
伸出左手將垂落在紙上的銀髮捋至耳後,雨夜鄙視地瞥了King一眼:「劈地有規律點好不好,來來來,跟着我的調子,來個伴奏,你的雷電這比那搖滾重金屬帶感多了!天上掉下個林哥哥~~~」
King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四肢上長蛇一般的血管根根暴起!紫色的電光從皮毛處密密麻麻閃耀着包圍了它們的主人!無不顯示着某隻大型動物即將爆發的憤怒!
雨夜繼續在白紙上爬動,喋喋不休的小嘴裏不耐煩地嚷嚷着:「喂喂喂,跟上調子啊!!天上掉下個林哥哥,似一把利劍剛出鞘~~~」
「啊——啊——!!」整個水晶宮抖了三斗!雨夜不高興地蹙了蹙眉。
即便嬸嬸能忍住,本王也不想忍了!越發密集的閃電霹靂而過,沿着各種詭異的路徑劈向雨夜,真可謂是殊途同歸啊!紫色的刺眼光芒在大殿裏閃耀,白紙上的爬行動物很快就被紫色的閃電包裹,紫色的球體幾乎佔據了房間裏的一半空間,在水晶折射下,整個房間流淌着紫色的琉璃!甚是好看!
「哼哼——」King愜意地哼哼了兩聲,雖然不抱任何希望,但是看見那個聒噪的女人被自己的閃電裹住,還是有那麼點小小的竊喜,儘管知道最後的結果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