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宏堅依然報以微笑:「沒錢的話,按照院長的規定是要在農學院打工抵罪的……」
「哦?怎麼個打工法呀?」來人笑得邪魅。
「之前來挑釁的,不願意給錢的人,被院長扔到了糞池了遊了幾趟泳,幹了幾天挑糞的活兒……」風清雲淡說完,掃了眼目瞪口呆的人,寧宏堅轉身就走,甩一甩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等到寧宏堅走遠了,幾人才回神,面面相覷後,皺着眉頭,不可置信地笑着:「這傢伙是騙人的吧?」
反倒是裏面有一人臉色極為難看,不自覺得前傾着身子,幾次三番,很像是……要吐的樣子……
「你怎麼了?」旁邊的人關切地拍着他的背。
這位學生面如蠟紙:「我的一……個……舍友,來這裏……三天……才回……回去……」
一句話沒說完,乾嘔了不知道多少次,眾人看的都想吐了,想到方才那人的警告,一個個驚訝地盯着弓着身子,捂着唇鼻的年輕人:「不會就是他被扔進了……糞……」
「嘔——」幾人的話還沒說完,那名學生大吐特吐了起來,要知道他早上還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餅吃了呢……
越想越噁心,真的吐得肝膽都要裂了!
這不,原本是來當苦力的,結果卻病怏怏的被人抬回了宿舍,也是讓人無語啊……
學生們遠遠望着這一幕,很是好奇寧宏堅說了什麼,寧宏堅無辜地聳聳肩:「只是告訴他們不要踩了稻子而已……」
很快,去送人的學生就回來了,萬事俱備,就等着燒火取暖了。
看着這些外院的學生在圍着柱子架起了火堆,所有人心底很不舒服,雖然覺得不會出事,但是這樣任由別人耀武耀威在自己的地盤上操刀弄戈的當真是很不爽啊!
「院長說得對,我們一味地種糧食。終歸是瘸腿的,當別人拿着木柴來燒我們的房子時,我們甚至都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反抗!」寧宏堅堵在了學生們面前,看着那方冒起的青煙。死死捏緊了拳頭。
農學院的學生除了幾個是真的打心底里想要在這方面做出點功績的人,更多的則是在入學考核中被刷下來,但是想要留在斯德哥爾摩的學生,在別人眼中他們就是廢柴,雖然種着地。但是在這個尚武的大陸上土生土長長大的人從小就受到了薰陶,又怎麼不渴望力量呢。
只不過在時間的消磨中,他們迴避着內心的渴望,同時也因為陸廉的鼓舞,才能安下心來潛心研究,可是現在他們越來越覺得沒有力量的守護,努力就是一張廢紙!
因為東方雨夜,因為這些挑釁的人再次燃起了他們心中的熊熊烈火,無比渴望力量!
「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有什麼好怕的!」有人捏着拳頭就要衝出去,胸膛中似乎有一股怨氣。簡直要被氣炸了!
「對啊,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又算得了什麼?難道我們當年入學的時候沒有和別人打得鼻青臉腫嗎?」
「是啊,大不了就是受傷,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寧宏堅雖然欣慰這些師弟們的變化和意志,但是想到雨夜安排下來的事情終歸還是決定組織他們:「你們是覺得一時出了怨氣好呢,還是沒有完成任務,被院長責罰好?」
簡簡單單那一句話讓眾人面如土色,是啊,雨夜額責罰可比讓人鼻青臉腫慘多了。一時間,一個個偃旗息鼓,字啊也不蹦躂了!
寧宏堅看着手心中的一顆剛破壁的麥芽,勾唇一笑:「你們快點。若是能早點完成任務,趕在天黑前,我們還能揍他們一頓!」
一句話,讓這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臉重新綻放出了光芒,一個個發誓肯定能完成任務,達成目標。然後衝上去一頓海扁,縱然對方武力修為高過他們,即便他們是種稻子的,但是他們可不止是吃素的!!
東方雨夜來的時候遠遠便瞧見了一縷裊裊青煙,心裏面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群混小子不好好幹活竟然還在吃燒烤,憋着火氣來了之後,卻發現是一群外院的在煽風點火……
頓時滿腦子黑線這下傢伙是被什麼刺激了?敢到自己的地盤來撒野。
「喂,你們是哪個院的,知不知道這是農學院,防火是為負法律責任的?!」
東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