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城門緩緩洞開,數騎接連馳出,很快便不見了蹤跡。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城門吏一邊示意屬下重新關閉城門,一邊與同僚議論。
「也不知除了七公子,城中誰家今夜還辦喜事?真夠倒霉的,新婦這就被搶走了。」
「依我看,方才那些人不簡單……」
「還用你看?」揚了揚手中令牌,「拿着這個,豈能是簡單人物。」
「所以才好奇新婦模樣,這種身份還要靠搶……」
「說得倒也是……」
兩人正嘿嘿笑着,就見遠處突然哄鬧起來,行人避走、人仰擔翻。
正欲差人前去探看,又一隊人馬奔至。
到了近前一看,清一色着裝,竟是刺史府府兵。
不等他二人開口,為首之人率先發問:「方才可有人出城?!」
城門吏愣了下:「確有幾……」
怕被追究瀆職之罪,趕忙拿出那塊令牌:「他們手持這個,我等也是依令放行。」
府兵將那物看清,暗道一聲不好:「快開城門!」
城門吏問他是否也有行令,聽說沒有後,便不肯。
雖然這些人神色凝重,一副有大事發生的模樣,但他們職責所在,夜間出城者必需刺史府令牌或手諭。
府兵氣急,馬鞭指着他:「我等要去追拿劫匪,若誤了事,爾等可擔待得起?!」
城門吏一頭霧水:「就過去一隊搶親的,何來劫匪?」
心裏還有些不痛快,這豈非暗指他守城不力。
府兵嘴都要氣歪了:「他們搶得就是刺史府的親!被劫走的正是七公子的新婦!」
「什麼?!」城門吏驚呆。
「愣着做甚?還不快開城門!!!」
「噢,噢噢!」
城門吏回過神來,心知自己闖了大禍。
雙股顫顫,連滾帶爬,高聲疾呼:「快開城門!追擊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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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家府兵召集巡城軍卒,尋着蹤跡緊追慢趕,眼見就要追到,卻被縱貫的滹沱河攔住了去路。
匪徒已經上了一隻走舸,走舸漂在河心,早已遠離射程範圍。
為首的府兵左右顧盼,可更深夜靜,哪裏還能找來第二隻船?
唯有惱恨捶手,卻也無可奈何。
「公子,咱們還等什麼?」
疤臉親隨為了穩妥,在華通城內安排了好幾路人馬,俱偽裝成劫親的樣子,分別往其他幾個城門而去。
為的就是分散注意和火力,這樣即便扈家追兵發現他們,應付起來也不至於太過吃力。
滹沱河這邊早安排了船隻接應,只要上了船便無憂。
公子倒好,船至一半忽然讓艄公停下,專等着扈家的人追上似的。
蕭元度沒答他,從屬下那要來一把弩,手拉弓弦,弓弦張滿之際,將箭置於矢道內。
疤臉親隨注意到箭尾頂了一封書帛狀的東西,「公……」
疑惑還未及出口,公子已經扳動懸刀。
弓箭離弦,攜着萬鈞之力射出。
為首的府兵眼見那箭直奔自己而來,正欲閃避,幸而對方並沒有取他性命之意,箭杆擦身落地。
屬下注意到那封書帛,取來給他看。
「扈家新婦歸吾所有,如若不服,來棘原找蕭元度。」
宵小鼠輩,竟如此膽大包天!
「走,回去稟主公!」
在得知書帛所寫內容後,疤臉親隨整個像是被雷劈了。
他實在百思難解:「人既已搶到手,公子何必還要放此狠話?!」還、還報上自家名姓。
那他們之前所做種種偽裝,又是圖得甚麼?
艄公重新開船,蕭元度把弓弩隨手丟給他,俯身進了船艙,尋一空處躺下。
與他一步之隔,臥着的正是搶來的新婦。
本不想搭理疤臉親隨,被問得煩了,才道:「之前偽飾是為成功脫身。」
至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