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說什麼符紙不符紙的,你灰無可是殭屍唉,你怎麼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殭屍拿出一張符紙,這怎麼看着都有點違和,你不應該是被貼的那個嗎?
灰無慚愧的道:「唉,當時我想把小青變成殭屍,再用這張符紙,讓她永生永世都離不開我,沒想到還是沒用出來,這張符紙就一直放在我這裏了。」
「這位老符師可是很強的,他的符紙絕對靠譜,要不是最近他的研究方向不太對,好東西還多些。」
方牧捏着符紙,突然發現了盲點:「研究方向不太對?」
灰無點了點頭,道:「老符師最近老是在研究什麼變身符,都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
方牧滿頭黑線,覺得執行會可能真的沒有正常人。
變身符都有研究,這個老符師和老劉簡直百搭。
灰無繼續道:「這張符還有個作用,在主僕關係確立時,弱勢方不能傷害到強勢方,我本來就想等你成功後拿出來的。」
方牧問道:「那這個符紙怎麼用?」
灰無指了指血煞槍,道:「用你的血抹在符紙上,再貼在槍上面就行了。」
方牧聞言刺破中指,抹在了符紙上,再將符紙貼在槍尖。
符紙上泛出一道紅光,接着自燃起來,化作灰燼消失不見。
方牧卻有種感覺,自己和血煞槍以及血煞槍內的南離,好像有了某種聯繫。
灰無好奇的道:「方兄,快試試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奇特的能力。」
方牧撫摸着血煞槍,不,此時已經不是血煞槍原本的樣子了。
槍上的鏽跡已經消失不見,變成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槍,嶄新嶄新的。
原本槍身上的「血煞」二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南離」二字。
這「南離」兩個字出現在槍上,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槍娘?還是槍怪?
方牧試着使出燎原十二擊,血煞槍一個橫掃。
對面的石壁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痕跡,與此同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在地面上,突然出現一個石錐,精準無誤的刺在石壁上。
方牧愣住了,這算是附帶攻擊嗎?
他試着刺出一槍,結果這次又不一樣。
只見槍尖前突然出現一個小洞,然後上方又出現另一個小洞,槍尖從裏面冒了出來,刺在石壁上。
接下來的時間,方牧把燎原十二擊使了個遍,幾乎每一槍都會附帶其他攻擊,而且完全是隨機的。
比如他用雷火的時候,本來只是附着在上面,突然就暴增了。
第二次附着雷火的時候,卻在另一邊出現了一個冰錐。
總之一句話,附帶的攻擊挺隨機的,可能和南離本身的功法有關係。
畢竟能夠用陣法模擬法術,這些攻擊估計都是模擬出來的。
那麼這套槍法,豈不是變成了隨機槍法?
是不是下一次和敵人打的時候,可以裝作一副高手的形象,用特別裝的語氣說一句:「告訴你,我的槍連我都猜不透。」
不行,太二了。
方牧收回槍,看着滿地的屍體,道:「完事兒?」
血月閣團滅,好像也沒有其他事了。
灰無點了點頭,道:「之後就交給收尾工作的人來做吧。」
說完,灰無走上前,扛起一桶鮮血。
方牧疑惑的道:「你在幹啥?」
灰無笑了笑:「這血可是好東西,應該是一些靈物的血,雖然我很早就不吸血了,但是不能浪費了。」
方牧:「……」
……
出了隧道後,又從墳墓里出來,方牧和灰無就分別了。
臨走前,方牧想了想,把古家祖墳給重新掩蓋上,這才離開了這裏。
灰無身為鎮靈使,其實是很忙的,所以也沒有耽擱,直接告辭離去。
方牧經過古家村時,發現古有德的功德碑處,一圈人正哭天喊地的,好像瘋了一樣,有些嗓子都喊啞了,甚至吐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