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阿爾瓦笑了幾秒,燒着的機體裏就發出爆裂聲。
他的眼睛和耳朵里都冒出濃煙,伴隨着噼里啪啦的聲音。
馬沙默默的拉開距離,看着這台精密的魔像被烈火逐漸吞沒。
——好了,現在該想想怎麼找小白了。
想到小白的剎那,剛剛托馬斯·阿爾瓦的話又一次迴響在馬沙耳邊。剛剛聽托馬斯這麼說的時候,馬沙沒覺得有啥,但那是因為自己正處在腎上腺素帶來的高度興奮中。
現在一回想這話,馬沙的心就立刻揪起來了。
他突然想到了白瑞德。
本來他以為白瑞德會一直像個長輩一樣陪着他和安德里亞,就算要死也得是在和德金戰鬥陷入僵局的時候,以自己的死來換取轉機。
對,就像jojo奇妙冒險里的齊柏林、西撒還有花京院典明那樣。
結果沒想到他就這麼死了。
現實中,人被殺就會死,小白被殺一樣會死。
想到白瑞德,馬沙急了。
正好這時候,范先生騎着馬,載着灰頭土臉的安德里亞過來了。
「就算情況很緊急,你也不能把女士給扔了啊。」范先生沒好氣的說。
馬沙也不解釋,上前就要求范先生幫忙找小白,結果安德里亞先開口了:「不是丟下我,他是看到敵人的機工術士用無後坐力炮……」
馬沙急切的打斷了安德里亞的解釋,對范先生說:「小白被抓走了,幫我找一下她!托馬斯·阿爾瓦的魔像被擊毀之前說,只要奪取失敗,抓小白的人就會撕票。」
范先生一臉嚴肅:「真的?那恐怕你見不到你們的震旦武僧了。托馬斯·阿爾瓦從來不會放過人質,因為人質可能聽到了什麼機密。」
馬沙的心更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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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堡中央區13大街,一個不久前被租下的閣樓。
「喂,你們用的是什麼東西把我弄暈的啊?」小白問看守她的僱傭兵們。
僱傭兵都很專業,沒有一個人理她。
小白完全不氣餒:「你們什麼時候埋伏的啊,為什麼能繞過那麼多魔像進房子裏啊?」
僱傭兵沉默以對。
小白:「你們為什麼都不說話?難道你們都不懂震旦語嗎?也太不專業了吧,綁架目標是震旦人,就該派至少一個懂震旦語的來啊。
「哎,只能試試看我跟馬沙學的英格利斯語了。好偶打油?阿姆廢物,方可有。」
馬沙教小白不是真想教她,是被煩得受不了了,所以就教了他當年自己課本上學到的英語,比如好肚油肚什麼的。
僱傭兵指揮官終於受不了了,用英格利斯語對旁邊的人說:「讓她閉嘴!」
領命的僱傭兵也不含糊,直接一巴掌抽小白臉上。
結果抽完他自己捂着手掌蹲下了,一臉痛苦。
小白樂了,笑得跟水滸里好漢喝了酒一樣豪邁:「哈哈哈,我的鐵布衫,擋不了子彈,擋個巴掌小意思啦!」
指揮官怒了:「廢物!不會找塊抹布堵上她的嘴啊?」
於是僱傭兵們通力合作吧小白的嘴巴用抹布堵上了。
沒等他們鬆口氣,小白又說:「我跟天橋下的郭大爺學了腹語術,你們不知道嗎?你們來抓我,都不調查一下嗎?這真是太不專業了,真豬鼻啊。」
指揮官都驚了,扭頭問其中一個僱傭兵:「她怎麼還能說話啊?」
「她說她會腹語術。」那僱傭兵無奈的說。
小白:「啊!我看出來了!你會震旦語!好傢夥,那你幹嘛不回我話?」
剛剛回答長官問題的僱傭兵無奈的看着天花板。
指揮官:「你跟她說話!讓他別吵!」
那僱傭兵嘆了口氣,一副認命了的表情,扭頭看着小白說:「那個,你能不能保持安靜?」
「不能。」小白想都不想就如此回答道,「你們覺得我煩,就殺了我嘛。」
指揮官:「她說什麼?」
「她說除非殺了她,不然她是不會停止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