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寒寒愣住,忘了繼續理論的心思,左右瞅瞅,看嚮慕容懿,「她是在叫你?」
聽到聲音,慕容懿臉色一瞬間冷凝下來,見寒寒似乎轉移了注意力,不準備哭了,心底鬆口氣,伸手給寒寒調整個舒服點的姿勢,不悅的看向車外:「怎麼回事?」
馬車停住,原本在地上的孩子此刻穩穩的抱在一名年輕女子懷裏,一個婦女從人群里跑出來,接過孩子千恩萬謝的去了。()
暗二穩住馬車,見問,忙回答:「方才一個孩子突然跑了出來,驚了馬車,屬下失職,還請主子責罰。」
沒等慕容懿說話,外面的女子已經滿眼興奮的看着馬車:「師兄,果然是你!」上前兩步就要掀車簾。
暗二趕忙攔住:「姑娘請退下。」眼前的女子他依稀有些印象,但主子已經數年沒有和師門的人聯繫,現在又沒有發話,他自然不能讓女子接近馬車。
「真的是找你的!」寒寒吃驚的盯着慕容懿,從來沒聽過攝政王還有師門啊,怎麼會突然跑出來一個師妹?師兄師妹什麼的,想到電視上演的那些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寒寒心裏一陣憋氣,兩條腿蹬蹬,從慕容懿懷裏下來,抱着小狐狸坐到一邊,師妹都找過來了,還抱她,抱個毛線啊!
慕容懿無語,不明白這小丫頭怎麼又生氣了,就聽外面女子繼續說話:「師兄,我是青兒啊,王青,在山上時最喜歡跟着你習武了。」
慕容懿手一揮,車簾掀開,露出那張斧刻刀削般的魔魅容顏,狹長的眸子盯着外面的女子,低沉冷魅的聲音淡漠的不帶絲毫感情:「你來做什麼?」
車簾掀開的瞬間,暗二本分的退到一旁,王青抬眼,正對上慕容懿冷漠如冰的眸子,心裏一激靈,很快就被對方那俊美的容顏吸引了去,心神蕩漾,幾年不見,師兄更加俊美了,這張魔魅的容顏不見老,反而越顯年輕了,皮膚也變得白皙細膩起來,若是能和師兄……
一道勁氣划過,王青一驚,身子慌忙錯開,身後酒樓上掛的旗子劃開一道口子。
王青神色凝滯,對上慕容懿那冰冷銳利的眸子心底一慌,真是該死,怎麼就忘了師兄最討厭女人盯着他看了!臉上趕緊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是爹爹讓我過來找你的,讓你照拂我一段時間。」說着手中拿出一個牌子遞過去。
慕容懿手一拂,牌子落到車內的桌子上,冷魅的眸子划過上面懿的字樣,五指微動,牌子碎裂成數片散在桌子上,袖子揮過,這些碎片盡數化成粉末飄散到車外。
寒寒抱着小狐狸看的心驚,這古人的武功也太強大了吧,不但能隔空取物,還能隔空碎物,這也太牛叉了!
見慕容懿弄碎了牌子,王青臉色一白,以為慕容懿要反悔,當初父親將牌子交到她手上時,跟她說過,師兄下山時留了三個牌子在父親手裏,承諾憑這三個牌子可以在能力範圍內幫師門做三件事情,算是償還師門這些年的培養之恩,她這次下山,父親給她這個牌子本是想着要她在遇到極難的事情時再找師兄幫忙,只是她下山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師兄,所以偷偷跑了過來,現在師兄居然將牌子給毀了……王青心底一時沒了主意。
慕容懿冷魅的聲音低低響起:「帶她回王府,讓於管事安置。」
「是」暗二應一聲,揮揮手,一個後面跟隨的侍從走了上來。
王青心底鬆口氣,只要師兄承認就好,身子站着不動,眼睛落在慕容懿身上:「師兄打算去哪?我陪你一起。」感受到對方眼神的冰冷,又忙着解釋,「你也知道這麼些年我很少下山,以往下山都是父親跟着,到哪都玩不痛快,現在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師兄你一定得好好帶着我走走才行。」
「找一個熟悉地形的陪着她。」車簾放下,隔絕了慕容懿那張魔魅容顏。
王青一噎,也知道慕容懿性子天生冷漠,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極為難得,如果自己再要求下去怕是會適得其反,臉色僵僵,又扯出一抹笑意,身子退到一邊:「師兄既然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
慕容懿沒理會,馬車繼續向前駛去。
直到馬車沒了蹤影,王青才回過神,臉上笑容不見,瞥一眼一旁侍立的小廝:「馬車裏那名女子是誰?」竟然能跟師兄同坐一輛馬車,而師兄也不反感,王青手指握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