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第九科比貧道想像的更...」張清河苦思冥想後,斟酌了一下說道:「開明。」
「哈哈哈,張道友是想說瘋狂吧。」
一真子調笑道。
「這也是許多修者前輩不太喜歡我們第九科的原因啊,上古神靈,化形妖屬,殭屍之屬,也許...鬼厲之屬,也能成為第九科的一份子,只要是在華夏大地上,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歸屬,都能是一份子。」
斬妖除魔。
在許多修者看來,妖魔便是非我異類。
對於第九科來說,妖魔便是違背了律法的生靈。
不管是人,還是妖怪靈屬。
「我好像能夠理解你們第九科的想法了,但這談何容易呢...有許多內生的問題...」
張清河想了想說道。
確實是未曾設想的道理。
以理念區分立場。
但問題也不少。
一真子卻是說道:「所以,這是我們想要得到的結果和目標,至於現在...確實仍需努力啊。」
「我也算理解為何那麼多道門前輩也不支持我們龍虎山出世了...」張清河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那就,這樣吧。」
...........
對於平靜下來的殭屍,要說多放鬆卻也沒有——
畢竟眼前的殭屍可是連太陽都戰勝了的。
不過也知道了淨天地神咒能夠鎮壓這殭屍王。
知曉了該如何掣肘之後,也沒有那麼恐懼了。
任何恐懼,都源於未知。
當未知變得不再神秘之後,也就不再有懼怕。
此時,張清河看着空落落的大殿,還有破碎的鏡棺。
這裏, 已經沒有哪怕任何一具殭屍了。
明清時代的痕跡,已經沒有了。
張清河也覺得有些空落和惆悵。
「也許, 這就是所謂的不破不立吧。」
終究是要和過去的歲月告別一番啊。
「剛剛那位道友, 張天師你看的出路數來嗎?」一旁的國關忍不住問道。
沒想到那位看起來像是一真子道長跟班的道人, 居然有如此手段,一人就能引導天地神咒。
別家開壇做法, 打蘸作儀才能駕馭的咒術,他一個人就能驅使駕馭這般淨天地咒了。
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這其實和法力的多寡無關,咒法本身就是以人身溝通天地, 引起天地變化的過程。
有些人需要用儀軌法壇才能增強自身至能和天地溝通如此法度的程度。
而有些人,則能快速施法施咒,或不需要法壇,或不需要儀軌, 或不需要咒言。
但施如此神咒,法壇儀軌都不需要的,過關還真的沒見過。
張清河搖頭道:「不知道啊...還,你莫要稱呼我為張天師了。」
「為什麼, 您可是這一代天師啊。」
「唉, 說了你也不了解。」張清河似乎也有些難言之隱,眼神閃爍, 不回答國關道長的話語。
而國關道長也很理解的點點頭, 畢竟他和張清河一起長大, 反正是知道他不會伐害龍虎山的就是了。
「就我們龍虎山歷代,有沒有人能夠一個人能駕馭如此神咒的呢?」
「當然有。」
「誰啊?」
張清河一臉複雜的說道。
「張天師。」
「最初的。」
「張天師。」
..........
殭屍, 被囚於靜室之內。
雖然這樣的靜室, 是囚禁不住這位戰勝了太陽的殭屍之王的。
更多的,是給祂一個獨自思考的空間。
此時, 斜陽之下,灑在殭屍王的身上,泛着些許青色的皮膚沒有任何血氣流通。
比起一具乾屍, 更像是一個枯瘦無比的中年男人, 身上穿着破舊的鎧甲和碎布袍子。
大門打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