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過去。
「劉伯星,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沒有,嘿嘿嘿。」
「你笑什麼?」
「我笑?我沒笑什麼,只是看你這道袍破爛無比,還有這麼多陳舊的補丁就很可笑,想必這山上過的清貧的緊吧...」
「和你有何關係。」
「你劉老六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這一輩子,值了,哈哈哈哈!」
「混賬,這就是你用造畜法來販賣兒童的原因?」
「你知道,造畜之法啊。」劉老六滔滔不絕道:「將畜皮裹到人身上,然後讓孩童身形化為畜生形狀,神不知鬼不覺的拐帶出去,一個人牲,能換三萬,而一張獸皮,最多幾百,嘿嘿,這生意,可是值啊...」
「你這傢伙...就為了一己私慾,讓不知道多少家庭痛失孩子,你還是人嗎!」
「人生在世,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損陰德,要享塵世榮華富貴,用我這一身本事來換,何錯之有?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世間都有將人比作畜生之人,你,我,他,在一些高高在上的權勢者眼裏,都是畜生,他們販賣畜生的勞力,而我直接販畜,有何錯之有?哈哈哈哈,你抓我一個把人當成畜生的人,你抓的了所有人嗎?」
劉老六癲笑道:「你以為這世間人,不被旁門左道之法變成畜生,就不會被人當成畜生了麼?有人間,就有人畜啊,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你們這些在山上餐風飲露的窮人哪裏會知道?哈哈哈哈哈...」
「凌虛子道長,不要搭理這樣的傢伙,他已經瘋了。」
至此,造畜販人案落下帷幕。
也是凌虛子第一次遇到這邪門法術,那髒污無比的法力,散發着一股股的惡臭。
如同使用者一樣,污穢無比。
......
凌虛子再醒了過來,他看向老張頭的眼神充滿了困惑。
逆行術法,將畜披人皮,縱然只是卑微的左道邪法,也能說明對方在修行一道上的天賦了,居然為了黃白之物就行傷天害理之事。
「你..有這等天賦...為何要行倒行逆施之事...」
凌虛子艱難的開口道。
老張頭見凌虛子都這樣了還要強行開口,便有些意外,然後理所當然道。
「你知道,什麼東西,比法術更好用麼?」
「...」
「錢啊,錢可比法術有用多了。」老張頭輕輕的說道:「想必你是在山上清修了許久,剛下山沒多久吧,以為修為法術傍身,能夠行走天下無端...但若你是到了我這個年紀,混跡人間許久了,才知道,錢才是最好用的東西啊。」
此時,老張頭手中拿着殺羊的刀子,磨刀霍霍,頓了頓說道。
「後生人啊,對不住了,唉,你說你剛剛不醒來該多好,這樣走的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老張頭願意和凌虛子說那麼多也是有原因的,他本就不打算留下凌虛子的性命。
原本老張頭打算送小羊去客人那兒之後才動手的,不過看凌虛子竟然能夠以自身破他的造畜之法,知道若是送客人去了後,再回來怕是人都逃掉了。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先殺掉他再說吧。
凌虛子艱難的說道。
「你...殺過人嗎..」
「當然殺過人。」老張頭老實的說道。
「奪取同類的性命...是無解的業障...」凌虛子的言語之中似乎也有什麼故事和難言之處。
「有些業障,我必須背負。」
老張頭深重的說道:「老頭子我相信,你能理解吧。」
凌虛子此時只能是閉目等死,現在他的狀態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
正當凌虛子要閉目等死之時,忽的一道琴音傳來。
在這小小的出租屋內,琴音四面八方的襲來。
這逼仄狹窄的出租屋內,一時間充斥着仙風雲霧。
老張頭橫刀後劈,卻劈了一場空,然而琴音卻再一次從四面八方響奏起。
屋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