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悅掏出了一個約莫有十兩重的銀子在張氏和尤氏面前晃,果然她們眼中的害怕驚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貪婪。
就在張氏和尤氏要伸手拿銀子時,雲悅就將銀子放到了桌上,緊接着手裏又出現了一把小刀。
那刀很鋒利,時不時閃過滲人的銀光,嚇得張氏和尤氏眼裏再次流出驚恐。
「我問你們一些事,你們如果好好回答,讓我滿意了。那銀子就是你們的。要不然——」說着,雲悅就將手裏的小刀重重拍在桌上,眉毛一挑,威脅不言而喻,「你們懂的。」
張氏重重咽了咽口水,「夫——夫人,你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們溫家可是書香世家,我為人最實誠了,絕不會撒謊的。」
「書香世家?」雲悅詫異了,就張氏和尤氏的潑婦作態,真看不出她們是書香世家的媳婦,吹的吧。
尤氏不高興了,一時間甚至忘記了害怕,尖聲道,「夫人,要不是溫家落敗了!我們何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溫家還興盛的時候,那可是當地的望族,良田千畝,家財萬貫!可惜——」他們的丈夫不爭氣,生生把那麼多家產都敗光了。
雲悅對這話還是半信半疑,倒是好奇問道,「聽你們說的,溫家之前不差錢啊。那為何要將溫凌天的娘趕出家門?當時她可是身懷六甲啊。」
張氏冷哼一聲,「她剋死了我大伯子,把她趕出家門還是輕的!沒讓她償命,都是我們溫家厚道!特地留了她一條命呢!」
張氏對玉氏頗多怨言,不等雲悅問,噼里啪啦地就將事情都說了。
玉氏的丈夫打小身體就不好,那時候溫家老夫人還在,就給他娶了個童養媳沖喜,那童養媳就是玉氏。
原來玉氏是童養媳啊。
「可她當時身懷六甲,你們為何要將懷着孩子的她趕出門?」就當玉氏不重要,可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很重要的吧。溫家能任由自家血脈外流?
張氏不以為意地撇嘴,脫口道,「她懷的不知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種,當然——」
「二嫂!」尤氏尖叫着打斷張氏的話。
張氏可能也自知失言,忙閉上了嘴巴。
雲悅來了興致,「你說她懷的不知是哪個野男人的種?你怎麼知道的?」
張氏眼珠子轉來轉去偶然你,遲遲不開口。
雲悅笑了笑,眼裏卻沒有一絲的溫度,再次拿起了那把小刀,「看來你們是不想說了。那我也只能——」
張氏嚇壞了,生怕這刀子下一刻就戳進她的心臟,忙不迭道,「我說我說!那賤人懷的肯定不是我大伯子的種!我大伯子身體那麼差,勉強才能行房,怎麼可能讓那賤人懷孕?」
「你就是憑這一點斷定她懷的不是溫家的骨血?」
說起玉氏,張氏越發不屑,冷笑一聲,「我是我家老太太的娘家侄女,打小就經常去溫家陪我家老太太。
那賤人從小就會裝可憐,人卻比誰都毒!我記得我嫁進溫家以後,我可是親眼見過那賤人跟個貨郎眉來眼去的。
那貨郎就是個小白臉!溫凌天打小我就沒覺得他哪裏跟我大伯子像,真是一點都不像,倒是跟那貨郎像了個十足,都是個小白臉!"
雲悅無語,溫凌天八成是林智名的兒子,哪是什么小白臉貨郎跟玉氏的兒子。
尤氏見雲悅不出聲,以為雲悅是不信,忙為張氏作證,「夫人,我二嫂說的都是真的!」
雲悅涼涼道,「你也見過她跟那貨郎私會?你們抓到過?」
張氏面色一變,彆扭道,「那倒沒有。可那賤人跟貨郎眉來眼去的,我可是見過很多次!他們之間肯定不清白!」
雲悅對玉氏到底是不是跟小白臉貨郎有私情,持保留意見。
尤氏倒是說道,「溫家敗落了,一家子的生計都成了問題。
那賤人就帶着溫凌天回來了。也不知那賤人是打哪兒弄的錢財,買了房還置了地。」
說着尤氏話里不禁帶出了濃濃的嫉妒,「我跟二嫂去找那賤人要錢,她一開始不給。
後來二嫂說溫凌天是野種,那賤人就
第687章 玉氏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