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雲翼丟下筷子,道:「那還等什麼?既然決定要干地火老祖,那現在就去找他。」
「先別着急,我們在這裏兩眼一抹黑,等着他們來找我們吧。」
「找我們?」
吳白點頭:「我剛才在下面,殺了一個流火盟的人。」
幾人一驚。
「草,原來你剛才是去殺了人了。」
吳白笑道:「順帶的。」
吃完飯,天色不早了。
「這裏局勢不明,晚上都警惕點。」
回房間前,吳白叮囑大家。
西門雲翼等人離開後,吳白關上門,來到床邊盤坐下來,正準備修煉。
哐啷一聲!
門被人重重的推開。
吳白還以為流火盟的人來了,扭頭一看,是西門雲翼。
「你有病啊,不睡覺踹我門做什麼?」
西門雲翼眼神不善的盯着吳白,「拜你所賜,我沒地方去了,只能在你這裏將就一晚上了。」
吳白:???
「你之前說的那些話,什麼這裏隔音不好,讓我們動靜小點,這些話都被小雅聽到了。」
西門雲翼憤懣的說道。
吳白樂了。
「所以你被趕出來了?」
西門雲翼呲牙咧嘴的,跟藏獒似的。
「你還我的性福生活。」
吳白一臉惡寒。
「兄弟歸兄弟,這種事我可幫不了你。」
西門雲翼走過來,和衣往床上一趟:「親愛的,來吧!人家對你仰慕已久」
他話還沒說完,吳白一臉惡寒。
「你給我滾去椅子上睡。」
西門雲翼滿臉嬌媚:「椅子太硬了,要麼咱倆一起睡床,要麼你去睡椅子。」
吳白揪着他的衣服,想把他拉下床。
西門雲翼抱着被褥不撒手。
吳白那這個無賴沒辦法,只能自己去椅子上打坐。
後半夜的時候,突然一聲炸響,驚醒了吳白和西門雲翼。
「什麼情況?」
西門雲翼揉揉眼睛,滿臉煩躁,他睡得正香呢。
「好像是雅典娜的房間傳來的動靜。」
「握草你不早說。」
西門雲翼如一陣風颳出了房間。
吳白跟了出去。
一出門,便看到隔壁雅典娜房間門口躺着兩個人。
一個腦袋上有貫穿傷,被一根竹筒從嘴裏刺進,從後腦勺刺出,早已經沒了氣息,這人正是店裏的夥計。
另一個是個穿着講究的中年男子,受傷很重,五臟六腑受到了重創,嘴裏不停的往外涌着鮮血。
吳白走到雅典娜的房間門口。
只見雅典娜俏臉含煞,站在房間裏。
「小雅,什麼情況?」
吳白嗅了嗅,微微皺眉:「是迷煙的味道,具體是哪種草藥聞不出來。」
西門雲翼一驚,「迷煙?」
吳白看向死去的夥計嘴裏的竹筒,大概了解了。
看來這傢伙想用迷煙迷倒雅典娜,但卻被發現了。
雅典娜俏臉含煞,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跟吳白猜測的差不多。
西門雲翼頓時臉色發青,看向重傷的中年男子,一個閃身衝出去,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咔嚓一聲!
中年男子的胸腔都塌陷了一片。
「你他媽找死,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暴怒的西門雲翼一腳接一腳,將中年男子的雙腿骨踩得粉碎。
「啊」
中年男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都不像人音了。
二層的客人都被驚動了,紛紛走了出來。
「這不是客棧老闆嗎?」
「聽說這家客棧是流火盟關照的,這些人竟敢在這裏殺人,要倒大霉了。」
「在這裏殺人,就是在打流火盟的臉,這事無法善了,這些人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