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盈可不是說說而已,這娘們有事真上。
揮手間,數道白綾閃電般的朝着玄墨塵襲去。
這些白綾的攻擊力,相當於鈍器。
比如砍人一劍,大多只是外傷。
但是鈍器,如錘,棍之類的,一旦擊中就是內傷,骨折筋斷。
玄墨塵畢竟不是一般人,抬手一掌,掌風凌厲。
「轟!」
數道白綾被擊潰,炸成漫天碎片。
李天沐也是人狠話不多,長劍之上劍氣遊走,一劍斬了出去。
吳白猜想,這傢伙可能是為了能夜夜上林盈盈的床才拼命的。
玄墨塵也祭出一把長劍,隨手一劍,便將李天沐的劍氣擊潰。
「唰!」
一把摺扇,凶煞之氣,急速旋轉着朝玄墨塵斬去。
西門雲翼也出手了。
玄墨塵長劍一挑,劍氣便將摺扇震飛。
吳白目光陰冷,好不容易恢復了點修為,剛才跟玄墨塵那一擊,又消耗了不少。
他一邊恢復修為,一邊找機會出手。
巔峰時期的玄墨塵的確很強,但現在他消耗也不小。
況且,李天沐本身的修為只是比他差一籌。
加上一個天仙大圓滿境的林盈盈,還有一個旁邊騷擾的西門雲翼。
玄墨塵一時半會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唰!」
劍氣森森。
沈天君手裏的白色長劍出鞘。
然而,就在沈天君準備出手的時候,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
吳白眼睛虛眯,扭頭望去。
只見肆虐的風暴早已經消散。
神子屹立的半空,嘴角帶着血跡,臉色發白,雙眼陰戾。
正在激戰的幾人也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這傢伙竟然沒死。」
林盈盈震驚的說道。
吳白倒是波瀾不驚,「不但沒死,連重傷都算不上,只是受了些輕傷。」
林盈盈看向玄墨塵,「你這不干人事的東西,若是你不藏私,他怎麼可能只是輕傷。」
「玄墨塵,老娘問候你全家。」
玄墨塵臉色陰冷。
他也沒想到,縱使他有所保留,但吳白可是一連施展了三種寶術,加上他那一擊,神子不可能只是輕傷。
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神子的修為。
一道紅光閃電般掠來。
神子停留在距吳白等人數十米的地方,他陰翳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吳白,眼神充滿了震驚。
眾人不解,神子為何這番表情?
「你,你身上的是武帝甲?」
吳白心裏一突,但表面波瀾不驚。
他消耗太大,為了對付玄墨塵,就沒將武帝甲收起來。
說白了,還是他沒料到神子竟然會認出武帝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吳白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神子死死的盯着吳白,若是仔細看,眼底浮現出一抹忌憚。
「你到底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玄墨塵看看神子,又看向吳白,目光閃爍。
他突然補了一句:「他叫林白,神子莫非認識他?」
「林白?」神子的目光始終死死地盯着吳白,眼神中逐漸充滿了殺機。
「不管你是誰?本神子現在改變主意了,決不能留下你的性命。」
玄墨塵沉吟了一下,開口道:「神子,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神子略帶詫異的看向玄墨塵。
突然,他發出一聲冷笑,「怎麼,這是你們垂死掙扎的新策略。」
「神子誤會了,我跟他本來就是敵非友。剛才對神子出手,也是受他蠱惑。」
「剛才那一擊,神子應該能感覺到,我並未動用全力。」
沈天君不可思議的看着玄墨塵。
「玄墨塵,你這個卑鄙小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