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無恥的話被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你這口才怎麼練的?有什麼速成班吧?我也去報名參加,天天罵老吳玩。」
當譚漢義一副見鬼的模樣看向他身後的時候,梁朝山就覺得不對勁。
這突然間在他身後響起的聲音,讓他渾身汗毛倒豎,遍體生寒,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裏的長槍。
「別動,敢動我把你腦瓜子干放屁嘍。」
「神階下品,被我捏死的我都記不得有多少了。」
幽幽的聲音讓梁朝山渾身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他是神階下品,對方卻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足見對方修為之強。
沒有梁朝山的命令,他的手下也不敢妄動,緊張地盯着這位不速之客。
西門雲翼坐在梁朝山身後,賤嗖嗖地抓起他一縷頭髮扽了扽,「說說,你們是什麼人?」
「閣下是什麼人?」
「啊」
梁朝山的話音還沒落下,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一縷頭髮被西門雲翼生生扽了下來,頭皮都被扯下來一塊,鮮血頓時滲了出來。
「我問你的時候,你老實回答就行了。知道你口才好,但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
梁朝山怒不可遏,疼痛讓他有些失去理智,怒喝道:「我乃西荒邊境魔晶石礦脈的鎮守副將,梁朝山。你管你是誰?敢傷我,就是與整個西荒為敵。」
「砰!」
西門雲翼抬手,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
這一巴掌可不輕,把梁朝山的頭盔都抽變形了。
梁朝山一聲慘叫,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發黑,一頭從魔焰獸上栽了下去。
「白痴,剛才還教育別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你一點都不識時務。」
西門雲翼滿臉不屑地吐槽道。
隨即,他的目光放在譚漢義身上:「你來說。」
譚漢義單膝跪地:「我叫譚漢義,和他都是魔晶石礦守軍副帥夜戰蕭的副將。這些,都是夜副帥的家眷。」
「他們為什麼追殺你們?」
譚漢義道:「因為夜副帥發現,統帥末天揚與六魔主的人勾結,私吞魔晶石,中飽私囊,故此招來殺身之禍。」
「梁朝山背叛夜副帥,導致夜副帥被擒。」
譚漢義滿臉憤怒地看了一眼梁朝山,本是單膝跪地,換身雙膝跪地,看着西門雲翼哀求道:
「懇求恩公仗義出手,護送夜副帥的家眷前往魔都。這份恩情,我譚漢義定會捨命報答。從今往後,我譚漢義這條命就是恩公的。」
譚漢義突然臉色大變:「恩公小心!」
西門雲翼身子後仰,躲開刺來的長槍。
彎刀出現在手中。
隨手一刀,刀氣縱橫。
噗!梁朝山手裏的長槍直接被斬成兩段。
他冷冷地看着手裏斷裂的長槍,額頭冷汗直冒,踉蹌着往後退:「上,給我殺了他們。」
面對衝殺過來的百十號騎兵,西門雲翼抬頭:「老吳,怎麼辦?是全殺了還是留幾個活口?」
在場的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去,頓時臉色大變,只見空中還站着三個人。
百十號騎兵下意識地停了下來。
吳白三人從半空落下。
他看了一眼譚漢義,淡漠道:「你說末天揚中飽私囊,私通六魔主的人,可有證據?」
譚漢義看着吳白,猶豫不決。
證據關乎能不能扳倒末天揚救出夜戰蕭,這幾人來歷不明,他不能輕易交出去。
「你可以信我,我能幫你做主。」
吳白看出了譚漢義的顧忌,開口說道。
可譚漢義卻不敢相信吳白,畢竟這是救命的東西。
西門雲翼笑道:「你可以完全相信他,吳白可是當今新皇的」
吳白瞪了他一眼。
西門雲翼急忙改口:「吳白是當今新皇親奉的欽差大臣。」
譚漢義滿臉震驚的看着吳白。
什麼欽差大臣他不懂,但吳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