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幾步上前,行禮問安,容闕免了她的跪禮,指了旁邊椅子,「有事麼?」
齊貴妃沒坐,恭敬的側了側身子,以保證自己說話的時候既能對着容闕也不是完全避開蘇卿卿。
「臣妾聽聞宮裏出了大事,之前陛下在冷宮找到的那人死了,心裏有些不安,故而特意前來,陛下若是有什麼要問的,臣妾又恰好知道,臣妾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卿卿和容闕似有若無對視一眼,容闕將這打機鋒的戰場交給了蘇卿卿。
倒不是他不願意和齊貴妃多言,而是蘇卿卿征戰南北,遇到過不少各種等級的細作,和細作聊天,蘇卿卿比他更擅長。
他們是夫妻。
夫妻一體,做什麼事考慮的都是兩個人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誰要壓制誰。
蘇卿卿會意,端着茶盞抿了一口,笑道:「既是如此,你坐下說話,你站着,我也怪不好意思問的,你畢竟身份不同。」
齊貴妃道了一句不敢,卻從善如流在蘇卿卿對面坐了。
她倆的距離拉開,蘇卿卿屏着的呼吸輕輕一松。
不是她多心,在齊貴妃進來的剎那,她真的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說不上是什麼,但是令她不舒服。
若是從前,她也不會想太多,可現在她腹中有孩子,政局又動亂......
「你怎麼知道那邊人出事了?」蘇卿卿問的直白。
齊貴妃從容笑道:「回娘娘的話,臣妾一直知道太醫院院使大人在給她調理身體,因為臣妾對那場血祭或多或少知道些,所以臣妾也一直盼着她能儘快回復神志,臣妾也對那件事十分好奇。」
她絲毫不隱瞞自己對這件事的上心。
「臣妾也曾悄悄的派臣妾的婢女去太醫院院使大人那裏打聽過消息,不過太醫院院使大人對陛下忠心耿耿,臣妾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蘇卿卿挑眉,「我能理解為,你這番話,是在給自己鋪後路麼?你知道我們正在排查這段時間靠近過那邊的人,所以你提前過來把你的人摘出去。」
齊貴妃登時臉色大變,滿目委屈,起身撲通就跪下,「陛下,娘娘,臣妾冤枉,娘娘怎麼會這般想臣妾呢,臣妾在娘娘眼中,就是這樣的人麼?」
明路正好當差回來,立在御書房門外,這話聽得一字不落。
雨前龍井也沒你綠。
他正擔心他們堂堂正正將軍皇后應付不來這種綠茶,琢磨自己要不要進去,就聽得裏面蘇卿卿道:「倒不是我這樣想你,實在是那人臨死之前留下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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