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別看前一秒這幾個妞兒還像在打瞌睡,夏雙的一句話就跟教官的口哨似的,一下就將她們從夢中驚醒,提防警惕的眼神蕭殺般投向朝她們惡狠狠過來的男人,倒是震到了他們。一窩蟻 m.yiwoyi.com
夏雙有多野,從前是沒人知道,她那些年輕時候的記憶隨着後來安逸的生活也慢慢褪去了光彩。
可這幾個男人,一下激起了她的鬥志,其他幾個姐妹,就像是她的小兵一樣,聽她指揮。
女人狠起來,也可以說是發起狂來,男人還是會懼怕幾分的。
加上她們都喝了不少,分不出輕重,胡亂地踢打狠抓,男人們還真的近不了身。
只是,安希也是如此,夏雙嚇壞了,她趕緊跑過去,一腳踹了上去,男人被踹倒,她自已也落了地,摔得不輕,半天沒爬起來。
安希是孕婦,只喝了些紅酒,在她們幾個當中是最清醒的。
她連忙過去攙扶夏雙,夏雙嘆了一句:「我的祖宗,你肚子裏還有一個,就別逞能了,一邊看着。」
可女人就是女人,時間長了,她們的能量跟不上了,夏雙自已也氣喘吁吁。
這幾個混子頂聰明的,還知道跟他們耗時間。
可惜這後面人少車少,又有幾個大樹,想找救援還挺不容易的,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肆意妄為。
混混不少,帶頭的那個就是被夏雙踢中的那個,他卻覺得更有意思了。
混了這麼久,就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女人們,他決定今晚上要好好跟她們玩玩兒。
「兄弟們,都是嬌嫩的花朵,別折了!」
加他一起大約有五六個人,個個雄心壯志,喲呵起來。
她們幾個當中,就溫佳藝身子最弱,沒幾下就累得不行,就在他被一個小胖子拽着往車上拖時,躲在一旁的安希毫不猶豫地出來,她手裏拿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朝着男人的後腦勺砸去。
小胖子應聲倒下,驚到了其他幾個人。
「老大,小胖流血了!」
這一聲,喚起了男人們的狼性,下手更是粗魯狠重。
「本來好好陪你們玩玩兒,這會兒你們等着去死吧!」
發起狠來的男人,可不是這些個弱女子能斗得過的,每個人都被強拽着要拖上車。
夏雙後悔死了,是她害了她們,尤其安希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也無故受到牽連。
她再次想起因她而出事的所有人,覺得自已就是一個掃把星。
「你們這群混蛋!」
姐妹們的臉上都受到了掌摑,有的頭皮都抓爛了,夏雙恨得牙齒都咬碎了。
就在這時,天降神光,夏雙定睛一看,竟是他!
程青身形矯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幾個人解決了。
他們沒有機會落荒而逃,因為警c來了,帶着他們所有人去了局子。
「她們是你朋友?」
此時,飯店門口的一行人正望着那隊將要離去的人馬。
驚動了警方,想來也不是什么小事,吃瓜群眾瓜沒吃到,也不想惹事,零星的路人早就散了去。
問話的是江城煙草公司的女老闆賈晴。
她衣着簡單,紅色晚禮服外面披了件黑色小外套,精緻又不失高貴。
看起來,大約三十歲朝上,是個成熟有魅力的女人。
此次出來,是來談生意的。
「無礙。」
回答得如此簡便,卻又讓人無法再接下去,就是賈晴身邊立着的頎長身影,挺拔有力,氣質內斂,英俊的眉宇間帶着不可抑制的痞野,面容平靜地看着前方的那隊人。
仿佛感覺到被一束光注視着,夏雙下意識地回頭張望,卻看到飯店門口有個熟悉的身影。
眯眼仔細看去,果然是傅弈。
他正跟一位美麗的女人談笑着,動作嫻熟地為她理順幾根調皮的髮絲。
警c繞了一圈兒,慢慢駛離。
夏雙正禁危坐,腦海里閃過的是她剛才看到的畫面,思緒有些混亂。
「姐。」安希就坐在她旁邊,並不知道她所想,她的手撫上她的額頭,「你流血了。」
夏雙搖頭:「沒事的,我們都沒事了。」
幾個女人安靜地坐着,睜着眼睛休憩。
剛才那一番,着實累壞了她們,也嚇壞了她們。
傅弈跟賈晴相談甚歡,看來對於這次的會面第一印象都不錯,進一步的合作事宜,是約賈晴到馳越參觀。
她雖然有錢,可也是商人,商人總是要賺錢的,不能將大把的票子打了水漂。
兩人分道揚鑣後,傅弈直接驅車離去,面容冷俊。
可真是巧,她也在這裏吃飯。
只是那個小混子是活膩了。
夏雙她們被問完話後可以先行離去了。
一個個往外出時,夏雙跟程青由衷感謝:「程青,謝謝你。」
如果今晚不是她,那出事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他不僅救了她,還救了她的朋友,讓她們免於無法想像的壞事中。
程青對夏雙一向性子冷淡,聽到她的聲音後,他回頭瞥了她一眼,幾秒後,他說:「好好為尼頓幹活。」
是的,他的目的既簡單又直接,就是要夏雙為尼頓賣命。
說白了,她夏雙自接手尼頓後,生是尼頓的人,死是尼頓的鬼。
夏雙頓住,程青走了出去。
姐妹們也定在那裏,童瑤問:「這人誰啊,雖然他救了我們,可說話的口氣太粗了。」
夏雙只輕笑,拉着她們一起出去。
只要她們都好好的,就是她最開心的。
程青今天算是給她面子了,只是拿尼頓出來,而不是周州。
所以,他也在為她考慮。
幾個人由程青帶着,一一送回了家,最後,他也將夏雙送回去,小區外面,程青說:「車子不用擔心,已經派人去取了。」
他是在關心她嗎?
夏雙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還是會點溫柔的。
沒等夏雙說什麼,程青就又嚴肅着臉開車離開。
直到車子完全消失在視線里,夏雙這才轉身往裏面走。
開門,開燈,徹底放鬆下來後,渾身疲憊加疼痛全都朝夏雙席捲而來。
當推開臥室的門時,她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床上竟坐着一個人,當感覺有點像傅弈時,她實在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