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淺和方彤聊了會天,方彤把宴會上的事都和她講了。
聽到葉楚楚和李思思兩人出了糗,米淺驚嘆連連,無語又習以為常。
大概是接觸了上流圈,見多了這種事情,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有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女人,其實就是披了一層高雅的外衣。
皮囊之下,是扭曲和難看的靈魂。
除了防着,別無他法。
「好了,小彤,你還懷着孕,累壞了吧?早點休息吧。」
米淺見方彤臉上露出疲倦之色,心疼道:「你也別太拼了,給羽安一個機會,讓他照顧着你一點吧。」
如果閨蜜能放下心結,接受蘇羽安的示好,她就不用那麼累了。
「嘖,怎麼講講就扯上他了呢?」
方彤撇撇嘴,「行了,我確實累了。小淺兒,那我女兒,就麻煩你照顧了?」
「安啦!這是我未來兒媳婦,放心吧,我會好生照料着的。你呢,只要操心好自己的事,別讓我再分心管你就行。」
「哎喲,小淺兒,我的好閨蜜,我感動地要痛哭流涕了。」
「嘁,趕緊掛了吧。」
「嘻嘻,晚安。」
「」
兩人貧了兩句,隨後掛了電話。
米淺彎着唇角,側頭就觸上了男人幽怨控訴的眼神。
妥妥的怨夫啊!
米淺心裏好笑,走到他的身側,背着手歪着腦袋看他,「你怎麼還在這兒?」
尹墨然盯着她的笑臉,伸手就將她攬進懷裏,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鼻端,「忙完了?可以輪到我了吧?」
這語氣,活脫脫一個等帝王恩寵的妃子啊!
米淺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想到什麼,故意推搡着他的胸膛,「還沒呢!我得去瞧瞧子睿,再和他談談心。」
小傢伙今天和陳沐沐一起上學就出事了。
居然把同學給弄哭了。
當然,原因是一個男同學欺負陳沐沐,嘲笑她是留級生。
小傢伙就拿出了一早從他哥哥那裏拿來的痒痒藥,撒到了那個男同學身上,把人家笑到尿失禁。
雖然他是為了維護陳沐沐,但這做法,讓旁人看起來過於偏激。
老師在放學時就請了家長。
當時她稟着大局着想,還是訓斥了小傢伙兩句。
小傢伙雖然認錯了,但看得出來,他心裏有些鬱悶。
畢竟,他認為他做的是對的。
「不用了,我已經和他聊過了。我告訴他,下次要是再有人欺負他們,別名目張膽地反擊。動動自己的腦筋想想,怎樣才能既教訓了對方,又讓對方不敢聲張,並對自己敬畏有加,下次再不敢惹他。」
尹墨然摟着米淺的細腰,俊臉有些嚴肅。
米淺:「」
這男人,就這樣教育兒子?
這是打算把兒子培養得和他一樣腹黑啊!
不過,想想他並沒有錯。
尹家的子孫,尤其是男子,將來勢必會經歷更多常人不會經歷的事。
如果沒有頭腦,怎麼生存得下去?
「哼,陰險的老男人。」
米淺想通了,嘴裏卻故意冷嗤一聲。
尹墨然劍眉一挑,將女人貼近了自己,低沉的語氣透着絲絲危險。
「陰險?老男人?老婆,這樣說你男人,你不怕麼?」
「我怕什麼啦!老男人,你鬆手啦!」
「呵呵,老婆,老男人今天要讓你哭着求饒!」
「」
那端,方彤掛了電話,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起身,準備去洗漱睡覺。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方彤瞥了一眼,眨了眨眼。
是蘇羽安的來電。
他把葉楚楚安頓好了?
方彤接通了電話。
「餵。」
「在哪裏?」
「在家啊,還能在哪裏?」
方彤邊接電話邊往洗手間走,「葉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