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裏,池寂一臉的興奮。
池勁真的跳崖了!
這麼高的懸崖摔下去,肯定死翹翹了。
這個小雜碎就這樣死了!
那個森,一下子就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呢!
從今以後,再也沒人跟自己爭奪池家繼承權了!
想想就興奮!
池寂輕笑,看着黑衣人仰天長笑,一把拎起孫夢竹,想要將她推下懸崖,就想撥開草叢出去。
只聽呯的一聲,懸崖邊的黑衣人身形一滯,隨後鬆開了孫夢竹,慢慢轉頭,捂着胸口,踉蹌着摔到了地上。
警車和幾輛轎車疾馳而來。
是警方和池勁的人來了!
池寂脊背一涼,連忙縮回了身體。
看來池勁來之前就報了警。
幸好他聰明,全程都由森出面,把他摘了出去。
如今森也死了,沒有誰能知道,他和這件案子有關。
萬事大吉了!
池寂冷冷一笑,悄悄離開。
懸崖邊,傅隊帶着人馬匆匆趕到。
一同前來的還有池勁的手下。
其中一人將神情呆滯的孫夢竹拉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嫂子,你沒事吧!大哥吩咐過,不管他是生是死,都要確保你的安全。」
聽到這話,孫夢竹直勾勾的眼珠子動了動,眼淚再次溢了出來。
她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大叫道:「你們快去找他,快去找他啊!他不會死的,他是個禍害,是條九尾狐,一定不會死的!你們快去找他!」
那個混蛋,痞子,就是個禍害,是只老狐狸!
禍害遺千年,狐狸有九條命!
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死去!
池勁!
等我!
我絕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我的生命!
廢棄的倉庫。
南宮黎居高臨下地看着被手下壓趴在地上的道士,冷聲開口,「說,誰讓你弄虛作假的?」
聞言,道士眼神躲閃,卻道:「老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順應天意,替貴夫人做法驅邪啊!」
還敢狡辯!
有些人,就是皮癢了!
南宮黎冷冷一笑,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手下會意,直接將道士拎起來猛揍。
道士一陣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饒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聽到這話,南宮黎揮了揮手,讓手下停手。
他居高臨下地盯着像死狗一樣道士,呵道:「還不快說!」
「是是,我說。」
道士被揍得鼻青臉腫,他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唾沫,一臉驚懼地看着南宮黎,「可是老闆,你要我說什麼啊!我就是利用鄉村老人的思想落後,裝裝樣子,做場法事讓他們有一點心理安慰,背後沒有人指使我啊。」
他就是個神棍!
騙點錢財而已!
這位大老闆,到底要問他什麼?
「呵!嘴還挺硬?行啊!你要是不肯說,那就打到你肯說為止!」
南宮黎眉眼裏滿是戾氣,再次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拳頭如雨點般地打在身上,道士連連痛哭求饒。
「老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沒有人讓我弄虛作假,我就是個神棍而已!」
「是嗎?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有鬼火追着我夫人跑?」
南宮黎盯着慘叫的道士,厲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說不定她身上真有髒東西。老闆,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除了做神棍,騙點錢花花,真的沒有受什麼人指使啊!」
道士被打得奄奄一息,斷斷續續地開着口。
被打成這樣了還不承認?
究竟是他真的沒人指使,還是他死鴨子嘴硬?
南宮黎眉心緊蹙,看着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冷聲道:「鄒軍,我查過你,你在十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