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在這裏等着她,蘇辛夷自然答應下來,「母后放心,回頭我就請了七弟妹去東宮說話。」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看着蘇辛夷又道:「鄭國公那邊,你知道了吧?」
蘇辛夷點頭,「七弟妹跟我遞了消息,這次全都依仗母后,若不是您點頭,七弟妹怎麼敢讓鄭國公府幫忙。」
皇后想起晏瓊思不免有些心疼,但是跟容王比起來,晏瓊思自然靠後一步,她不願再多想,只想着等消息了。
「讓你跑這一趟,你也回去歇着吧,那邊如果有消息了,你記得跟本宮知會一聲。」
「便是有消息,七弟妹肯定會先稟告母后,兒媳只等母后這邊的信兒了。」
皇后樂了,看着蘇辛夷也是服氣,一句話也落不到地上,也不知道怎麼生了這麼一顆七竅玲瓏心。
蘇辛夷從元徽宮出來,皇后其實對她多少還有些不放心的,遇上晏瓊思的事情,她多幾分謹慎果然對。
晏瓊思到底是皇后疼了這麼多年的外甥女,就算是不能跟容王相比,但是她相信,只要在不觸及容王的前提下,皇后肯定願意撈晏瓊思一把。
但是,她怎麼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她廢了這麼多心思,布了這麼久的局,出動了這麼多人,豈能還讓晏瓊思這個禍害溜了?
皇后的心思註定是白費了,但是她得注意,不能因為此事讓皇后對她心生不滿,所以她不能有絲毫把柄被皇后抓到。
人總是有親疏遠近的,蘇辛夷很明白,所以也不怪皇后。
回了東宮,蘇辛夷給朱蟬衣遞了帖子,約她在容王離京後見一面,朱蟬衣那邊痛快地答應了。
容王離京一事並未大肆傳揚開來,直到容王帶着大批護衛穿過御道飛奔出城門時消息才傳開。
京城瞬間因為這件事情又熱鬧起來。
此時,朱蟬衣正在東宮喝茶,「辛夷,你是不知道,容王前腳走,我這邊後腳就接到了吳王妃的帖子。」
蘇辛夷斟茶的動作頓了頓,「吳王妃?」
「可不是,若不是知道季侍郎與益王的關係,我哪能想到她約我做什麼,嚇得我趕緊來你這裏了。」
蘇辛夷就被逗笑了,「你還能怕她?」
「怕是不怕,這不是怕麻煩。」朱蟬衣抿口茶,滿面狐疑的開口,「你說季蘊到底在想什麼,前段日子剛被阮明妃立了規矩,現在又搭理這些事兒,難道就不怕被阮明妃再教訓一頓?」
蘇辛夷自然知道為什麼,怕是益王想要容王南下的真相,她看着朱蟬衣道:「你先找個藉口拒絕一次,如果她再請你,或者上門探望你,問起你容王南下的事情,你就含含糊糊的告訴她是為了糧倉的事情。」
「難道不是為了糧倉的事情?」朱蟬衣狐疑的問道。
蘇辛夷點點頭,「現在摸不清楚益王要做什麼,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七弟南下的真相。」說到這裏一頓,察覺到有點不對,抬頭看着朱蟬衣。
朱蟬衣一臉懵回望着蘇辛夷。
蘇辛夷扶額,斟酌的說道:「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全面,糧倉確有其事,但是並不是全部。」
朱蟬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有危險嗎?」
雖然她跟容王成親時日短還沒多少感情,但是畢竟是夫妻,還是跟關心的。
蘇辛夷看着朱蟬衣無奈一笑,「蟬衣,你讓我怎麼回答你?我都不敢保證太子殿下有沒有危險。」
朱蟬衣神色一凜,「早知道,我該與殿下一起南下。」
蘇辛夷沒說什麼,只怕是行不通的,鄭國公做事一向不會觸碰陛下的底線,不會讓孫女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畢竟,朱蟬衣在京城的閨譽不錯,雖然跟着家裏長輩習武,但是從不會恃強凌弱,也不會因為習武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
她與蟬衣不一樣,她剛重生回來的時候,就想着怎麼痛快怎麼活着,就想着補償上輩子自己受過的苦,想要讓嫡母健健康康的活着,所以她只能讓自己立起來。
歪打正着的給自己找了一條不同尋常的路,因為她回京之後做事就那麼清新脫俗,與京城閨秀背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