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來,葉軒跟中州不少高手交過手,然而面對修仙者,他還是第一次。更何況這修仙者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多,要高上兩層。
按照暗典里疾的秘訣,葉軒可以再瞬間把靈力爆發出來,他聚氣靈力用來逃跑的話,那病秧青年應該追不上自己的。
葉軒沒有絲毫逃跑的意圖,他逃開的話,他在黃宗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郝明便要葬身此地了。
更何況按照胡浩南的記憶,雖然修仙者每一級差別都很大,例如鍊氣期修仙者再築基期修仙者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同一級別內的修仙者,高級也比低級的有優勢,中期修仙者面對後期修仙者勝算就笑的很多。
可鍊氣期的修仙者卻不同,相差不超過三個等級的話,基本可算作同級修仙者。而且鍊氣期的修仙者攻擊手段很單一,只能靠符籙、法寶和一些簡單的法術來作為攻擊手段。
病秧青年手上應該還有幾張符籙的,不知道他會什麼法術,是否還有其他寶物在手。而葉軒這邊只有那次從黃呈祥手裏得來的那個小木盾,還有一道小法術氣指術,凝聚起來有一定的效果,但威力不大,而且只能作為奇招偷襲來用的。
「郝明,等下他們過來的話。你拖住候風嘯,他剛才激戰那麼久,體力耗損不少,你應該能應付的。至於那病秧青年就交給我了,另外兩人應該不能參戰了!」
現在只須對付兩個毛小孩了,又有仙師在場,即便是謹慎的候風嘯也不禁有一絲張狂了。幾年來,他都是被中州三霸的四處獵殺,今天是頭一次調換了位置,剿殺起黃宗的弟子來:「仙師,左邊那人就交給我了,你虐待右邊那小子就是。敢跟官府作對的三派都派出弟子來狙殺我們了,前面應該沒兇險了。」
病秧青年不回話,倨傲的掃了這兩人一眼,作為一個修仙者主動去欺壓平常武者,算不得一件光彩的事。不過他師父既然叫他來幫忙,也只能破例動手了。
候風嘯說完就提着刀,向郝明奔來。
一滾,二趟地,再順手一切,候風嘯辟出了極其刁鑽的一刀。郝明應付不及,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才勉強擋下這一刀來,可手臂上還是被候風嘯劃出一道血口來。
「你若是答應我一件事,我便能饒了你!」候風嘯又接連辟出幾刀來,極其詭異的刀法。這刀又帶有刀風,一不小心便會被劃出血口來。
「休想!我生是黃宗人,死是黃宗鬼!」郝明雖然處於下風,對於仙師的恐慌平定之後,便也能接住候風嘯的刀法了。
不知為何葉軒如此自信,不過他既然那麼說了,他就相信葉軒一次吧,郝明集中了精神,專門應對起候風嘯來。
「要我出手殺死你們這些卑賤的傢伙,還真有些下不去手。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肯來做我的雜役童子,我便能饒恕你的性命!」病秧青年高傲的說道,作為修仙者他能掌控任何武者的性命。
那些武者在修仙者眼裏,那些武者便如螻蟻一般,隨手就能捏死的。那些修仙者之所以不主動虐殺武者除開修仙界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外,另外便是他們對武者嫉妒的瞧不起。
葉軒沒有多說,只是抽出長劍來對着那病秧青年。心下是惱怒不已,那病秧青年的眼神正如何延一般,裏面儘是早已把你性命玩弄於他鼓掌之上的意味。
「哎,那我便成全你!不過我只會出手兩次的,最後也不會讓你太痛苦的。」病秧青年說完,便又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籙來,對着葉軒打去。
病秧青年打來的這符籙雖然看似隨意,飛來速度也不是很快,只要稍往旁邊一閃,就能躲開。
可胡浩南記憶里卻不是如此,這符籙之上都會留有使用者的一絲靈力,使用者能憑藉那靈力操縱符籙走向。之前病秧青年用符籙拍上靠近自己的那兩個弟子,也是這麼隨意一拍,便拍到他們身上,正是通過操縱符籙之上的靈力來辦到的。
葉軒不敢大意,暫且不動,等到符籙靠近自己了,才突然往旁邊迅速一閃。病秧青年一時反應不過來,沒操縱那符籙跟上,讓那符籙貼在旁邊的一根樹幹之上,把那樹幹炸掉了半截。
「哼!」病秧青年臉上有些不好看,他原本沒有注入多少靈力到符籙,只是隨手一扔。符籙打去的速度不快,威力也不是很大,但足以傷到那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