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摩揭陀需要貴國的幫助。」
「那你應該也知道,孔雀王朝如今已經風雨飄搖,四分五裂。」
「值此紛爭大亂之世,摩揭陀想要立足於亂世,需要貴國的幫助。」
「孔雀王朝的華氏城仍是這片土地最強大的勢力,雖然摩揭陀藉機獨立,但卻危如累卵,隨時都會受到來自華氏城的威脅。」
費來克·瓦剌站了起來,對着連成武彎腰致敬道。
「瓦剌兄,對你們的國家遭遇,我深表同情。」
「只不過在下只是一介商賈,根本沒資格參與其中。」
「但是,大秦帝國始皇帝陛下,心懷天下,鋤強扶弱,向來以公義王者之風,統治四海八荒。」
「如果貴國能夠遣使前往大秦帝國,向始皇帝陛下闡述貴國的困境,羅列孔雀王朝的暴政。」
「相信,大秦始皇帝陛下必然會十分樂意幫助貴國,武裝強大的軍隊,用來對抗孔雀王朝。」
連成武就等着他這句話,自己是商人,但更是秦人,也是帝國學院優秀的結業學員。
每個從帝國帝國學院,優秀結業的學子,都有兩條路,一個是為帝國效力,出仕一方。
還有一種,就是自己這般,以各種不同的身份,行走於天下,為帝國利益奔走。
這個天下不單單指國內,更囊括四海之外。
自己短短几年,便在商場混的風生水起,不但但是自己有能力,更是因為自己身後站着一個龐然大物。
這個龐然大物是陛下新建之組織,網羅天下之才,以帝國早日一統藍星為藍圖,奔走八方,游間四海。
任何有利帝國之訊息,都會以最快的速度,通過自己這些耳目,傳入帝國之中,上呈陛下。
此行前來秦次大陸經商,並非一時心血來潮。
「真的嗎?」
「親愛的朋友,這個消息對摩揭陀實在太過重要了。」
「我需要立刻回去,稟告總督,轉呈國王陛下。」
「請原諒我的失禮,小人先行告辭。」
費來克·瓦剌被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好消息砸昏了頭,立刻迫不及待站了起來,向連成武辭行道。
「瓦剌兄,大秦始皇帝陛下是一位仁慈的君王。」
「始皇帝陛下心懷天下蒼生,生平最愛打抱不平,見不得別人恃強凌弱。」
「如果貴國遣使請求大秦帝國相助,以愚弟淺薄之見,必能得償所願矣。」
連成武也站了起來,相送道。
「我一定會諫言總督,讓國王陛下遣使入秦,拜見貴國始皇帝陛下。」
費來克·瓦剌十分開心,對連成武感激不已道。
「那愚弟就不送了,來人,別忘了把厚禮給瓦剌兄帶上。」
連成武滿臉笑意的送走了美滋滋的費來克·瓦剌,搖着摺扇,一直目送他離開。
「兄長,陛下真會幫幫摩揭陀?」
「應該不會吧!」
「畢竟這摩揭陀距離秦國千山萬水,大秦與他們非親非故,為何要幫他們?」
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看着費來克·瓦剌離去的背影,看着兄長十分不解道。
「這次大陸的孔雀王朝,並非弱國寡民。」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異族以千萬計,大秦若想統治這片熱土,需要付出多大的犧牲,又要有多少將士血灑疆場,埋骨異鄉?」
「驅狼吞虎,以夷制夷,方符合大秦利益之本。」
「扶弱以制強,親小以博大,我秦人只需穩居幕後,坐山觀虎鬥,收拾殘局即可。」
連成武看着自己的弟弟,頗有些言傳身教的意思。
連成文看着兄長,心中湧起一絲寒意,不知為何自從兄長從帝國學院結業歸鄉之後,他始終覺得兄長有些陌生。
今日才發現,兄長心思之深,實在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這些年,在帝國學院,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又學的是什麼?
剛剛與番人談笑風生,莫非都是逢場作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