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屹一臉無奈,那模樣就好像權月欺負了他似的,可事實並非如此。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白屹選擇不擦掉臉上的血跡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嫌棄權月遞給他的方巾,只是接下來的戲不允許他擦掉血跡罷了,畢竟滿臉血的模樣看起來才更為唬人。
剛才的打鬥持續時間並不算短,大約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又配合着不斷的行動,半個小時下來也累的夠嗆。
爬上馬的力氣他算是沒有了,白屹倒也不怕髒,乾脆找了一棵大樹一屁股坐下靠着,旁邊便躺着一具屍體,他只是瞥了一眼,眼裏並沒有絲毫的害怕之意,淡然的就好似這並不是一具屍體,而只不過是一個屍體模型罷了。
想來也是,他若真的怕,也不會一刀斬下一個人的頭顱時眼也不眨。
白屹雖被權月鍛煉出了滿身的肌肉,冷白皮也被權月逼着曬成了小麥色,但就是這張臉,天生童顏,甭管再怎麼造,純看臉的話怎麼看都不過是一個毫無心機的單純少年。
他就是靠着這一張臉和那一張甜的膩人的嘴才能將帶年和宮肅雅以及國院的人哄的團團轉。
可臉看着純良無害,他就真的純良無害了嗎?
白屹的臉太具有欺騙性,你很難從他的容貌上看出他肚子裏揣着什麼壞主意,你以為他是一個殺死一隻螞蟻都會心疼好幾天的人,可真正的白屹卻是一個敢提刀為自己戰出一條血路腳踩屍骨不斷往上爬的狠人。
白屹從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並且守護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就不能善良和軟弱,他必須強勢,該他看中的人命他自當百倍珍惜,可有些他無需看中的人命,他絕不會生出半分憐憫。
就如同剛才的彪形大漢,嘴裏說着自己如何可憐的話聽在白屹耳里都是在催促着他趕緊殺了他。
你我對立,各有目標,你不是什麼好角色,更不是會知恩圖報的人,你今日會為了活命向我求饒,那麼改日定會做出同樣的事情,那我原諒了你饒了你,最後吃虧的一定是我自己。
對我沒有好處,我憑什麼要原諒我的仇人?
既然我不打算憐憫你,我又何須在你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
所以白屹手起刀落,從未有過半分猶豫,也未曾在事後生出半分愧疚。
生在他這個位置,心裏懷揣着極難實現的目標,本該如此。
這些白屹一直都明白,而權月也曾和他說過無數次,所以他可以做的很好。
「怎麼還不來啊。」
白屹看了看周圍,支着耳朵一點聲音都沒聽到,無聊的托腮抱怨。
權月一邊收拾着殘局,將本來死在白屹手裏的敵人全部偽裝成自己乾的,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還有十分鐘才到約定時間,來早了萬一他們還沒成功豈不竹籃打水?」
「話雖這麼說,可我餓了。」
白屹昨晚激動好的一晚上沒睡好覺,今早起床也只喝了一碗粥便迫不及待的站在殿前等權月,在獵場外圍也只喝了一口水便跟着權月一起進了獵場。
他們兩個人在獵場左轉右跑的也跑了好幾個小時,看點兒已經下午兩點了,加之白屹自從進入獵場以後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打獵,被蛇追,而後又和敵人糾纏打鬥,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雙腿發軟了。
「而且我還受了傷,很疼。」
從剛才到現在,白屹一聲疼都未曾叫喚過,受了傷便一聲不吭的忍着,雖然腰側和小腿處的傷都不算嚴重,可手臂上這一刀敵人也只是留情了沒把他一條手臂卸下來罷了。
長長的血口到現在還在細細的往外冒着鮮血,白屹自力更生扯下他的衣擺將血口包住,但耐不住血口太長,根本遮不完全。
而且剛開始溢出的血已經隱隱約約有了要乾的痕跡,幹掉的血黏着布料,扯一下帶着肉皮開肉綻的,鑽心的疼。
雖然白屹一直沒喊疼,但他額頭滾落的汗水卻一直沒停過,疼歸疼,只是忍着沒說而已。
「疼就忍着。」
權月仍舊頭也不抬,語氣生冷,一點兒心疼的意思都沒有,「那些傷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