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趙主事,隨我去一趟布甲人衙門!」林商一槍將趙天寶挑上馬背,隨手一拍,就卸掉了二人的胳膊和腿,讓他們渾身都使不上勁來。
隨後夾着趙天寶和衛延年二人,縱馬出了趙天寶的府邸,直往布甲人衙門而去。
馬背上同樣屁股對着腦袋趴着的二人,交換不了眼神,嘴裏的話卻沒省下。
「林甲帥!你沒證據抓我,本官怎麼說也是吏部的六品主事,這件事吏部不可能不過問。等事發了,你擔不起責任。你又不能殺我,還得放了我···何必呢?」
「不如我們好好聊聊,沒有什麼是不能說清楚的。不就是錢的事情麼?這都好說。魏高和魏公公那一份,咱們也不能動,更不能少。最多我那一份,多分你些。還有什麼要求,你也儘管提,張玉雷把他那一份轉給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和他是老交情,你是他的晚輩,我一定提攜你。」
「你也要搞清楚,遵月樓的生意,不是咱們兩個的。還有魏公公的一份,少了誰···也不能少了魏公公。我若有個三長兩短,遵月樓的生意一定一落千丈,魏公公的錢少了,他能讓你好過?得罪我沒事,但是得罪了魏高和魏公公,這上陽城···你可就待不下去了!」趙天寶一路上說個不停。
林商聞言,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你口裏那個魏公公的主子,我不也得罪了嗎?我這不是好好的?」
趙天寶聞言,頓時失語。他倒是滿腹的智計,奈何這人是個蠻子···他不講道理,不按規矩辦事啊!
衛延年卻突然開口呵斥道:「閉嘴!趙天寶你這個貪官!我便是被你蒙蔽了,才替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衛延年扭着頭,想要努力抬頭看見林商的臉再說話。
但是他抬頭看見的,也只有趙天寶的屁股。
「林···林甲帥!我舉報!我知道趙天寶做了很多壞事,我還很有用。我可以做證人!」衛延年大聲喊道。
似乎相比起趙天寶的心中還有底氣,衛延年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利用價值可能要沒了,所以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
「衛延年!你這個老混蛋說什麼呢?」
「我什麼時候做壞事了?虧我每個月花那麼多銀子供你,你就這麼回報我的?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不如養一頭犬妖。至少狗子足夠忠誠,還知道誰是主人,誰給飯吃。」趙天寶對着衛延年的屁股咆哮道。
衛延年大聲道:「人都要講良心,這些年我都跟着你,聽你的吩咐,受你擺佈,做了多少沒良心的事情?只要一想想,我就內心煎熬的睡不着覺。這是銀子的事嗎?這明明就是良心的事。」
「良心?你一個詭門的敗類跟我講良心?你那良心比鏽了的銀子還黑。」
「林甲帥!殺他!先殺他!殺了他准沒錯,他用無辜的流民練功,還喜歡喝處女血。最齷齪的是···他連那種血都不放過。殺他!一定要殺他。」趙天寶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衛延年也叫喚起來:「殺他!他做的惡事,是我的十倍、一百倍。我的那點事,和他比起來,就完全是小孩玩意。」
猛然的,趙天寶一口咬在了衛延年的屁股上。
而衛延年也扭過頭,一口同樣咬在了趙天寶的屁股上。
兩個人就像是兩條瘋狗,彼此都不鬆口。
撕咬的兇狠,像是要將肉都給撕下來。
林商縱馬飛馳,看着二人趴在馬背上表演二人轉。
卻一伸手,正巧捏住了剛剛鬆口,似乎要抬頭的趙天寶的下巴。
咔嚓!
趙天寶的下巴被卸掉了。
兩枚黑色的毒針,從趙天寶的嘴裏漏了出來。
衛延年面朝着地面的那張老臉,流露出遺憾和懊惱。
捏着毒針,林商雖然不認識這毒針上具體是什麼毒,趙天寶可以堂而皇之的含在嘴裏,也不怕被毒死,卻知道這玩意一旦擊中他,他絕不會好受。
「說說吧!這是什麼?」林商拍了拍衛延年的腦袋。
就像是在暗示他,隨時可以將他的腦袋捏碎。
「這是···這是血凝針,遇血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