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玲兒委屈的小摸樣,林商不在意,柳澄煙作為大姐,卻笑着將她手裏的劇本拿過來,稍稍翻看了一下,眼睛亮了起來。
用手戳着朱玲兒光潔的額頭說道:「你這個蠢丫頭,居然還不高興。你這本子,雖然講的不是美人,卻是一位走入人心的佳人。只要你演好了,這上陽城裏你或許能成為一代傳奇也說不定。」
「你若是不願演,我與你換一換可好?」
朱玲兒聞言,立馬一把奪過劇本抱在懷裏,使勁搖頭:「不!不換了。姐姐你還是演柳如是吧!正好你們都姓柳,說不定還是樓主為你量身定做的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翻看劇本期間,幾位花魁也都是用言語稍稍交流過的。
對於各自手中劇本的劇情,也有一個略微的了解。
相比起其她幾位,只能算是『合適』,柳澄煙手裏的劇本,確實堪稱極為『契合』。
難免的,柳澄煙稍稍有些多想。
雪白的面頰上,飛過紅霞。
卻又大膽而又嫵媚的看着林商。
顯然這位大花魁,也並不介意,在林商展露了才華與財華之後,與他有一些別樣的『邂逅』。
清晨,林商踩着晨露,離開了遵月樓。
無論遵月樓里的生活多麼的紙醉金迷。
他都要回到自己枯燥且乏味的日常鍛煉中去。
因為那才是他所追求的真實,才是他的立身之本。
偶爾的放鬆,只是為了卯足了勁,更加奮力的往前沖。
遵月樓要調整完畢,還需要時間。
而昨天夜裏,因為人多口雜,穆瑩也並未向林商傳遞張玉雷進一步的安排。
布甲人衙門,上交了複製後趙天寶的認罪書,關於趙天寶一案的後續,也便在布甲人衙門裏,暫時畫上了句點。
而這也成為了布甲人衙門,在重新開衙後,正式完成的第一件案子。
至於驚蟄那天的那個案子,並不算告破。
因為真正的幕後主使,還依舊未曾揪出。
並且這個案子,也轉到了上陽府,由梁仲達卻督辦。
或許是擔心,布甲人衙門又惹出什麼事端來。
近些日子,布甲人衙門多了許多來告狀、打官司的人。
多數都是一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小事。
最嚴重的,也不過是兩伙潑皮,集結了在街口打一架,受傷最重的那個斷了兩條骨頭。
恰恰正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才最讓人費神費力。
因為這一類的案子,多數很難理清楚對錯。
有時候都是對的,有時候又都是錯的。
都是錯的好辦,各打五十大板。
都是對的,則需要調解紛爭,想辦法去平息矛盾。
布甲人衙門管得多、管得寬,也就意味着,調解鄰里糾紛,維持治安秩序···也在布甲人衙門的職責範圍之內。
被找上門來,就不可推脫。
梁侓和文雪峰,二人算是忙的腳不沾地。
幸好梁侓還能從上陽府調一些人手過來配合,否則非得十二個時辰連軸轉,忙斷氣不可。
而林商這位布甲人的甲帥,卻還能日常鍛煉之餘,和上官狄學習吹簫。
因為多人本質灌輸重疊的緣故,林商不僅在習武、鍛煉上的天賦出類拔萃,學習起樂器來,也是一樣的進步飛速。
陽光照在布甲人衙門的大堂上。
文雪峰將頭埋在各類文書堆里,偶爾才能喘氣喝口酒續命。
梁侓則是半死不活的癱在椅子上,雙目失神的望着屋頂,就像是已經靈魂出竅。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本來以為加入布甲人衙門,是我最正確的決定,以後上陽城裏,就能橫着走了。不曾想···竟然是這樣的苦差事,再這麼下去,我都要被榨乾了!」梁侓長長的吐出一口鬱氣,然後大聲嚷嚷道。
文雪峰翹起頭來,揉了揉眉心。
拿起手邊的
第九十六章血案(求推薦,求收藏)